“那可不行,你这性子不喜人。”
木尘当场就拒绝了。
随后扫了眼坐在椅子上吃水果的小徒弟。
“小丫头,你就没什么想问我们的……”
这时,老者说了句话,主要是他特别好奇这女娃娃为什么如此淡定。
毕竟他与木尘长的太像了。
虽然不是双胞胎,只是堂兄,但连问都没问一句,不奇怪吗?
“没什么好问的啊,我师父有兄弟姐妹,也不稀奇。”
实际上,对于木尘,司恬从来没了解过。
所知道的那些不过是师父想要她知道的,至于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当然,她也可以通过手段去调查下,但觉得没有必要。
师父对她的好,她记在心里,这些就足够了。
“哟,小丫头倒是活的挺通透。”
老者看看木尘,觉得弟弟这次眼睛透亮,至少遇到了令他都比较满意的弟子。
“我是你师父的堂兄。”
不过就这是一句话而已,司恬好像闻到了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她还记得早些年,听姥姥说,师父在高家屯附近的几个村子,当赤脚医生。
医术好,而且但凡有拿不出诊费的,师父也不在意。
根本没人知道他是寺庙里的和尚。
要不是她上山遇到师父,很多人都以为他死了呢。
毕竟后来再也没去给乡民们看过病。
对于如此神秘的师父来说,有个哥哥意味着什么。
“丫头,我这弟弟的医生可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啊。”
老者看看弟弟,又看看司恬。
“他舍得将他的本事传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他。”
老者对于弟弟这些年发生的事,知道的不是很多。
但对弟弟的关心和疼爱却一分没少。
木尘听到堂兄提到这茬,刚想开口,就听见小徒弟说话。
“那是当然,身为师父的徒弟,我一定会尽孝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也会把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做个不可多得的传承者。”
“丫头,口气不小啊,不过我喜欢你这性子。”
木尘见堂兄和徒弟聊的来,心里终于放心了。
最后还不忘邀请堂兄。
“哥,到司恬厂里工作的事,你想想吧。”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司恬见师父又提起这件事,有些不明所以。
她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执意让老者去药妆厂上班。
但既然师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除了顺着师父说话,其他的她没多问。
直到从老者的家中离开。
路上,司恬才问出自己的疑问。
“师父,您为什么让你的哥哥去我的药妆厂工作呢?”
“他是一名很出色的调香师。
看到那个公园了吗?
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花圃,就是他在管理。
对于调香,他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司恬:……
师父这一大家子都是能人啊!
“我离开以后,你身边总要有个人,我才能安心,思来想去,决定让我堂兄去你药妆厂调香。”
木尘还记得司恬想要做几款香水。
而且对于药妆里的香味,也试验过很多种,总是不满意。
“师父,没关系的,他年纪也大了,过自己喜欢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司恬没有想强人所难的意思。
见徒弟并不失望,木尘只好点点头。
“原本以为能帮到你的,所以才将第一站定在这里,哪成想,他不去。”
其实对于自己的堂兄,他多少了解对方的性子。
只是没想到会被拒绝的那么痛快。
他以为自己喜欢司恬,对方也能很小徒弟的性格。
见木尘失落,司恬直接挎住对方的胳膊。
“师父,你徒弟哪有那么不经事啊,何况,我厉害着呢。
我也会调制出好的香的。”
这件事告一段落。
回到宾馆,司恬看着陈柳正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随后有些疲惫的靠在另一张床上。
陈柳见妹妹这般,忙给对方倒了杯温水,还放了点蜂蜜。
“去了这么久啊?饿没饿?”
听到这句话,司恬揉揉肚子,似乎好像真的有点饿。
于是点点头。
“等着,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晓得司恬怀孕,愿意饿,所以晚饭过后,她又去隔壁饭店买了一份香菇肉的水饺。
做完以后,就放在保温盒里。
万一饿了,便拿出来吃。
陈柳将保温盒放在司恬手里,顺便递给对方一双筷子。
“吃吧,这些够不够?”
看到整整一保温饭盒的饺子,司恬连忙点头。
手下的动作也不见慢,夹起来放进嘴里。
还别说,味道不错,很新鲜。
“对了,刚刚潘佳怡来过,她对做代言人的事很上心,从我这打听了很多关于药妆厂的事。”
陈柳觉得潘佳怡那孩子挺实诚的。
没有那么多坏心眼。
但凡是心里认同的,便会努力做到最好。
“而且她还说,自己条件不怎么好,不打算要代言费呢。”
当时听到这话,陈柳差点笑出声。
“好单纯的人啊。”
“她可能觉得自己有病,条件也不算太好,所以拿代言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毕竟还是大学生,家里也从来不没缺过她钱。
所以对金钱看的比较淡。
“反正,她既然同意了,那我们代言人的事就算解决了。”
这件事在司恬心里搁了许久。
见她烦心,周围的人也跟着操心。
大家都在找合适的人选。
总之挑挑选选了很多个,没想到最终却选了一个素人。
“一切都是缘分吧。”
陈柳将孩子哄睡着以后,站起身走到司恬面前。
看见对方手里保温盒里只剩几个饺子了。
“你少吃点,吃多了,睡觉也不舒服。
自己还是医生呢,不懂得节制。”
听到柳柳姐的唠叨,司恬尴尬的笑笑。
她真的饿了。
而且总觉得这次怀孕比上次怀孕还要吓人。
肚子跟无底洞似得。
吃了那么多,也不见胖,不晓得吃的那些东西都吃哪了。
“好了,不吃了。”
将保温盒放在一旁后,司恬喝了一口,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的走着,全当消化食物。
“柳柳姐,你今天和冷冲大哥一直在轿车里,商量没商量啥时候结婚啊!”
司恬嘴里的结婚是指办婚宴。
这俩人其实早就领证了。
上次边家兄弟来了以后,陈柳忽然就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