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见妹妹眸含微笑的望着自己,竟有点难为情。
“冷冲,我知道你说的这些待遇很好,但我这情况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
而司恬一行人,也离京城越来越近。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明明刚刚大家都进帐篷了,怎么这会儿又都出来了呢?
战友见冷冲好奇的望着自己,难得的提起手中的东西。
“还能是什么,冷冲和他那战友,喝了一晚上。”
听到冷冲的看法,司恬笑着挑挑眉毛。
但终究不是办法。
“还在想大师给你信件那件事?”
“恬恬,这要是让铭泽看见了,定会嚷着将这些汤汁泡点米饭吃。
可只有冷冲知道,哪怕多喜欢喝酒。
那么,现在,他也不用强调这些了。
“柳柳姐,等一会冷大哥醒了,我一定严格批评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猛的转身,就看见冷冲的战友站在几米开外!
司恬:!!!
明明刚刚和柳柳姐说话的时候,还不在呢!
“你既然看的开,那为什么还睡不着呢!
而且夜里天气凉,坐在这里对身体不好,赶紧回帐篷休息吧。”
一盘花生米没吃了。
俩人挺能喝,白酒喝了三瓶半。
“你晚上怎么也不睡觉啊?”
小铭泽的确是这样的。
冷冲将司恬撵回了帐篷。
这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
“别啊,自从这次来见你,咱俩就从来没好好喝过酒。
选了块大石头,又重新支了篝火。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总要适应适应现在新的身份。
你就陪我喝点。”
战友听到冷冲的埋怨,大笑出声。
这不属于纯喝酒吗?
如果此时,司恬还不明白咋回事,那她就是真傻。
听到这,再想想曾经的几个兄弟。
“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几个兄弟吗?
很多时候,她们还会关注其他的。
还有一部分塑料袋里,装着很多倒菜所剩下的汤汁。
怎么现在发善心了,一下子觉得她重要了?
听到这话,冷冲暗骂自己怎么说秃噜嘴呢。
于是,司恬决定停车休息下。
虽然可能比你给的条件稍微差点。
其实,发牢骚发了一阵子后,陈柳的心态转缓了许多。
因为他们已经连续行驶了六七个小时。
更何况,这些兄弟比他强,哪怕没有老婆,可有父母,有兄弟啊。
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帐篷很快被搭建起来,就连做饭的篝火也燃的很旺。
“我现在不是也给你机会了,让你过来和我一起坐。
他只知道现在,他不想回去,更不想成为利益的牺牲者。
可也不是谁都那么喜欢的。
就是因为喜欢喝酒,到现在也找不到女朋友。
“谢谢房东,不过我这两天就会离开,所以也请你们检查下房间。”
但是你不同意啊!”
为什么?
冷冲其实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单纯的以为木尘喜静。
“木尘,木尘!你听我们好好说,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
差不多过了能有七八分钟的模样,终于睡着了。
“恬恬?”
别到时候生意不好,连养活自己都困难。
冷冲不想和战友争这些。
配着点花生米,凉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尽管是好心好意的,可孙女和孙女婿对木尘很好奇。
看着倒在地上的酒瓶子,还有各种下酒菜,愣了愣。
例如结婚这件事。
战友是个好酒的人,就算没有下酒菜,他也能坐在那,干整几口。
但心里还是谋算了许多。
“冷大哥,如果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我师父先留下就留下,不想留下就任由他去吧。”
完蛋了,柳柳姐生气了。
这已经是无比幸福的事。
顺便派人到附近盘点基本情况。
可是有些事,是根本帮不了的。
“三瓶半白酒啊,看看还有啤酒瓶子,咋没喝点饮料,弄个三掺呢!
那样多过瘾!”
何况,他离开那么多年,家主都不曾找过他。
陈柳溜似得跑了,只剩下司恬一个人留在此处。
所以看向他的时候,眸光里都带着审视。
随后怕自己的笑声太大,赶紧住口。
至于木尘为什么半夜来,半夜离开。
想到战友的情况,最后,冷冲将嘴巴闭上。
这时见战友也走过来,顿时愣住了。
可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旅行的缘故还是什么其他的缘故。
但你也要相信我,就当给你们找了个信息收集者。”
除了见不得师父受丁点苦后,其他的事对于她来说,已经小菜一碟。
就能看到一小片的小树林。
徒弟都离开了,木尘断不会继续留在此处。
这时,司恬从车上下来,见陈柳正带着几个孩子,在小树林周边乱逛,方才收回视线。
翌日一大早,司恬就被陈柳喊起来了。
能被家主找到的地方,本就是不安全的。
晚饭后,大家都有些累了。
总之,现实摆在眼前,克服都克服不了。
在部队里呆了那么多年,总会与社会脱节。
“怎么了?今天怎么那么早啊?”
所以才没看见光明重要的将来。
而是帮助好友,将所有的帐篷又重新检查了下。
这厢,木车为自己的将来做着打算。
面对冷冲的坦诚,那位好友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对方手里的酒瓶子,冷冲抽抽嘴角。
——
不过能在初春相对比较冷的天气后,能喝口热乎的汤。
至少有他在,冷冲能稍微放心,不用凡事都亲力亲为。
木尘很客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话耿直,不会哄女孩欢心。
原本他是打算让好友留下的。
忙开口道歉。
司恬不想知道,毕竟谁还没点见不得光的历史。
比如,他和他的兄弟们一样,不善言辞。
这……怎么出现这么快呢?
“很好奇,我为什么能起来?”
听到对方的问话,司恬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我喝的水,他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