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光怎么舍得对自己弟弟下那么狠的毒手的?
竟然下慢性毒药!
而且还以此作为要挟,不听话,就不给解药。
可自己的情况却被司恬一眼看穿。
自从她带着一身医术穿进书中。
她和景承的死对头。
唉……自从弟弟离开家后,我们可是托了很多关系寻他,终不见人。
被自己亲生哥哥如此对待,齐金耀的心里应该不只是恨吧。
话落,从随行的书包里取出脉枕,放在两人中间的小茶几上。
“对啊,既然来了,就进屋坐坐吧,我刚好给你介绍介绍。”
话落,转身痛快的离开。
司恬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齐老大。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齐金耀还能怎么着?
一时间,齐金耀心里气啊!
最后,将眸光转到齐金耀的身上。
此时的齐金光有点被赶鸭子上架,说不是吧?刚刚自己在院子里喊对方的时候,带着医生二字。
可司恬清楚,这俩人就是当初伤害师父父亲的大伯家的孩子。
如今能多留这么多分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司恬,这两位老人是木尘大伯家的大哥和大嫂。”
然没想到第二天,疼的比第一天严重。
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小光……”
甚至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腿,齐金耀觉得如坐针毡。
在司恬没来之前,他还与两个老人谈合作呢!
那样的崇拜,司恬也见得多。
“没详细的,齐先生如果不想治疗,那我先给师伯们看看!”
否则他也不会百忙之中来这了。
且这些小毛病是很多医生都治不了的。
见司恬来到自己面前,老太太开始重新打量女孩。
“我们有什么好看的!一把年纪了,只要他还记得回家,我们欢迎。”
细想,是不是最近一周发生的事!”
打针加吃药,才能保持现在的行动。
虽然不知道那两个老人与师父什么关系,可既然来了,不进去瞧瞧,终究不甘心。
随后就是心疼。
冷冲则与陈柳跟在其身后。
如今正是权利交接的关键时刻,
如果被别人晓得他身体出现了状况,定会给他下绊子的。
就在司恬愣神的刹那,两位老人中的老头儿,开口了。
“齐先生,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善意的提醒。
就这么走了,确实挺便宜这几个人。
反而是三弟竟站在他这边。
齐金耀:……!!!
此刻的齐金耀郁闷的要死,越不想听,可对方却说的全对。
老太太也不想装了,直接问道。
所以也就没当回事儿。
无奈总是事与愿违。
“齐先生,最近是不是觉得下肢酸疼。”
几分钟后,几个人坐在堂屋里。
可说是吧,他觉得心有不甘。
人吃五谷杂粮,免不得生病。
能认识个厉害的医生,当然求之不得。
自己的父亲就是因为司恬的医术,才能得以活了那么久。
好像这俩人与木尘的关系很好。
听到这句话,陈柳快步上前将妹妹扶起来。
“没关系的,我理解。”
还别说,刚刚那一下,窝着肚子了。
此时的司恬根本无法拒绝。
不看?
司恬的语调很慢,慢到一边看,一边说。
但对这个哥哥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让二弟留住司恬的原因。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默当中。
老太太听到这,闭嘴不言。
而且作为兄长,他们也同样继承了慕家。
于是他就让妻子到小诊所找来医生,给他打了两针。
至少与二弟口中的司恬,好像不太一样。
见此,司恬挑挑眉毛,又走近了几步。
她就是不明白,虽然齐金耀那个人有时候看上去确实挺招人烦。
“两位师伯,谁先来啊??”
“你会医术?”
好在司恬是活跃气氛的高手。
面上表情淡淡的,可心里却在为司恬竖大拇指。
他的症状的确是一周之内出现的。
慕家什么地位啊,不说其他人,他都要礼让三分的。
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觉得很生气。
也根本不介意。
可我也没办法啊!我要工作,要养家糊口,而且我的工作……想必你也清楚,不简单。
司恬眯缝着眼,勾起唇角,给两位老人行了大礼。
两个老人被司恬搞的有点蒙。
老太太见此,脸上终于绷不住。
不过,还别说,他们年岁大了,真有点小毛病。
“齐先生,你的病可不能拖,你的病与两位师伯的情况不一样。
“好,那多谢齐先生了。”
师父的哥哥嫂子,那不就是师伯吗?
辈分不能乱。
好在现在月份相对小些,倒也没啥关系。
且说话也很有氛围感,那语气神态,要是不了解内情的人,定会觉得这俩人对弟弟的关系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可就是有点疼。
可能怎么样?
即便他不想回答,但见慕家两位老人都看着自己。
细看了三人的面相后,慢悠悠的细说道。
刚刚妹妹突然跪在地上,把她吓一跳。
“是啊,这么多年没联系,这孩子也不想我们。”
于是又打了几针。
畅想未来,许诺好处。
就在齐金光稍微愣神的时候,司恬起身了。
这什么话,说的好像他们欺负了木尘似得。
司恬看到齐金耀那副恶心的模样,真想上前撕掉对方的伪装。
可司恬是谁啊。
“我的医术是得到师父真传的,所以我是来给二人看病的。”
如此情况,吃药已经没作用了,哪怕吃双倍的。
齐金光看看众人,率先开口。
司恬可不是那种上杆子的人,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也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哎呀,我们的身体,我们清楚,谢谢木尘还有这份心意。”
到今天刚好四天。
怎么面前这个女娃娃,这么讨厌呢!
“那你今天来是?”
两位老人见此,彼此对视了眼。
经过这么一遭,两个老人对司恬的医术有了一些了解。
都不用切脉,光用看的,就能说中他们的病情。
这医术,何止是好啊。
应该是特别好,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