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总有遭心事(2 / 2)

微微撅着嘴,盯着自家大佬。

“怎么了?”

其实景承很了解司恬,他还是知道妻子心中所想的。

这会儿正感慨,自己的惹麻烦体质呢。

“大佬,你说,我为什么总能碰上这样的人物呢?

那个杨蓓蓓你知道吧,虽然背景没有老太太强,可也挺强的。”

至少人家不差钱,而且还和老太太住在一个大院里。

可见,大家都是同一类人。

“既来之则安之,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

既然遇到了,就顺其自然吧。”

听到自家大佬的理论,司恬突然睁大眼眸。

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

“大佬,你啥时候也会说顺其自然了?”

司恬印象中的大佬,那可是需要绝对掌控权的。

对她倒没有,但是对于别的事。

景承很强权。

或许能成为商业巨鳄,人格都是很强硬的。

毕竟做决断的时候,需要干脆利落,不能犹犹豫豫。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无论景承涉猎什么行业。

一旦做了决定,从来不反悔。

而且都是以绝对的姿态,要做就做到最好那种。

这样的人,也会说顺其自然了?

“怎么,我还不能说顺其自然?”

“那倒不是。”

司恬就是有点好奇。

总觉得大佬的思想转变有点快。

“好了,累没累,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嗯,的确有点累了,我想睡觉。”

两个人的位置靠墙。

司恬靠墙,景承在中间,景铭泽在景承的右侧。

这会儿,司恬躺在床铺上,闭上眼睛没有两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

听到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景承看看妻子。

耳边响着的还是妻子刚刚的那句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学会说顺其自然了?

不,他并没学会。

可是面对妻子的时候,他不想给妻子任何压力,只希望对方能活的开心,快乐,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他才会说顺其自然。

这世界上独一份的温柔。

景承全部都给了司恬。

然,他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

这不,见妻子睡着了,景承为对方盖好被褥,直接走出宿舍。

就见冷冲站在不远处抽烟。

冷冲的烟瘾很大,但自从和陈柳领证后,已经在戒烟了。

用司恬的话讲,婚后,两人得要孩子吧。

抽那么多烟,精子质量也不好啊。

为了不影响下一代,所以冷冲戒烟,戒酒,调理好自己的作息时间。

虽然坚持的时间不算长,可也有三个多月了。

景承见冷冲又开始抽烟,晓得对方定有什么烦心事。

于是走过去,将对方手里的烟扔掉了。

“怎么,遇到难事了?”

能让冷冲犯难的事并不多。

除了家人,就是战友。

“前段时间,我不是找了个战友吗?”

过来跟踪人的。

后来因为战友的理念和他不一样,又选择回家了。

“然后呢?”

“回到家中后,发现……”

冷冲的声音很低,断断续续的讲着。

前几天,他给战友打电话。

因为司恬跟他提及过,他的战友喜欢八卦。

还不如报个班,学学传媒广告什么的。

也算是向自己的爱好迈了一大步。

虽然对这些,冷冲并不很了解。

但觉得司恬说的有道理。

既然喜欢,那就为了喜欢去努力。

于是打电话给战友,希望司恬的建议,能让对方更有动力。

哪成想,电话是打了,却没联系上战友。

冷冲一着急,就给同城的另一个战友打了电话,让他去看看。

那个战友也好心,当晚就去了。

结果发现战友家锁门,一打听,在派出所呢。

同在派出所的还有,战友的现女友和现女友的男床伴。

关系有些复杂。

总之,战友打人了,女人的伤势不重,但男人的伤势有些重。

已经送进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了。

那个男人的家庭在当地有点小背景。

人家就是要告战友,坚决不要赔偿。

目的就是为了给战友送进监狱。

“那处理结果呢?”

听到这,景承总算明白了前后的原因。

“那个男的家里有点手段,如今我的战友已经被拘留了,通过上诉,再拿出证据。

判个两三年,都是轻的。”

而且,这其中还可以做点假。

人家不想饶你,证据可以准备的更加充分。

“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我找人帮你处理。

不过以后,你那个战友也不能留在那了,隐姓埋名吧。”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结果。

“景承,谢谢你啊。”

“行了,都是兄弟,说那些做什么。”

景承用力的拍拍冷冲的肩膀,随后看了眼站在远处,和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的陈柳。

转过脸说道。

“我知道你将战友看的很重,也晓得其中的原因,但现在你已经和陈柳结婚了。

总要有点分寸感。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她们可以理性,但也很感性。

你总不能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战友身上。”

经过景承的提醒,冷冲也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无论是他,还是别的战友,年纪都不小了。

他总不能管那些人一辈子。

能惦记着,帮帮忙,已经很不错了。

见冷冲听劝,景承不甚在意的摆摆手,随后回到宿舍。

这一夜,过的很快。

翌日清晨,众人是在敲钟声醒来的。

只有司恬一人没醒,睡的很沉。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照看司恬。”

景承不放心妻子,就先让众人去吃饭。

何况,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他也不舍得叫醒。

于是,陈柳等人去吃了早饭后,给景承和司恬又带回来一些。

直到上午九点多,司恬才悠悠转醒。

见妻子终于醒了,景承喘了口粗气。

“醒了?”

“嗯,睡的特别好!不知道是不是道观的原因,昨晚我竟然没有做梦。”

她已经许久没睡的这么好了。

虽然每日都睡很长时间,可总做梦。

梦中的自己,时而惊慌,时而怅然。

时而紧张,时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