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蓓蓓要回家,于是和司恬一起下楼,也就看见了前来拜访的慕家老两口。
二人看见司恬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甚至有点过度热情。
“恬恬啊,许久不见,身体怎么样?”
慕家老两口在司恬离开后,也没闲着,派了很多人,走了很多关系,才打听到现在司恬的详细情况。
当然也就明白了司恬为什么不怕慕家的缘由。
如果有所顾忌,二人或许还能占点便宜。
可是没所顾忌,那么二人就真的需要低声下气点。
否则对方真不给看病啊。
这半个多月以来,二人算是看明白了。
但凡是司恬说能治的病人,其他人不见得能治疗。
哪怕是上京那些很出名,医术很好的中医,也没办法。
半个月了,他们的病情虽然没有恶化,但却也没有好转。
他们找的副主任医师,只学会了司恬阵法的一点点,连皮毛都算不上。
起初针灸的时候,他们没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
可三四天以后,就能察觉到,副主任医师为他们针灸,根本没有效果。
好在有司恬给的药顶着,否则病情估计会越来越严重。
用司恬的话讲,病情严重倒也没什么,万一衍生出其他的并发症,可就麻烦了。
于是二人思来想去,琢磨了很多办法,最终只能屈尊来到和县。
什么事情都没命重要。
此时此刻,看见司恬,二人的表情甚至有点扭曲。
“师伯好。”
司恬礼貌的错开了慕老太太伸过来的双手,然后坐在沙发上。
而站在一旁的杨蓓蓓见有热闹看,并没有离开。
她晓得这么做有点不礼貌,但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来找司恬医生。
于是无声的走到厨房,小心翼翼的扒着门缝。
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的蔡凤云和陈柳见此,忍俊不禁。
但也没阻止杨蓓蓓。
这个女孩实在是太苦了,她们不舍得责备。
客厅里,司恬扫了眼慕家老两口,拿起茶几上的大白梨,小口的咬着。
慕老爷子见司恬不吱声,忙看了眼慕老太太。
顿时,慕老太太觉得牙根子疼。
为什么每次,这种不要脸的事,都是她出头呢。
可碍于慕老爷子的威风,慕老太太只能开口。
“恬恬啊,你看我们这人也来了,你能不能为我们看看病?”
见慕老太太还真的能说出口,司恬忍不住挑挑眉毛。
脸皮真厚啊!
但还是笑着回道。
“师伯,已经半个月没看见您们了,也不知道病情如何!”
提到病情,慕老太太可有发言权。
好话,奉承话,一股脑的全都说了。
无非就是那个副主任医师的医术不行,根本学不会司恬的针灸之法。
半个月,病情虽然没有严重,但也没好转等等之类的。
总之,全都是夸赞司恬医术了得的词句。
对于这些话,司恬早就免疫了。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师伯,我的医术也没那么神。
只是,我们早就有言在先,如果还是以前的病症,我可以为你们治疗。
但如果衍生出并发症,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我不是神仙,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
听到司恬的话,慕家老两口只觉得胸口憋着股闷气。
怪只能怪,当然他们太不信任司恬。
所以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
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晓得病不是一成不变的。
“恬恬啊,我们是真的没办法了,所以只能来你这看病。
你就帮我们看看吧,放心,师伯不会让你白看的。”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慕老太太直接拿出一个小皮箱。
那种比较老式的皮箱,60乘以60那么大的。
外皮是黑色的,上面还有一把金锁。
“这些……只要你能治好我们的病,这些都是你的,放心,还有呢!”
为了治好病,慕家老两口可是下了血本。
在厨房看热闹的杨蓓蓓忍不住咂舌。
“我的天啊,那皮箱里得装多少钱啊!”
“估计是珠宝吧,钱,司恬可看不上。”
正在洗菜的陈柳听到杨蓓蓓的话,忍不住回应了句。
听到此,杨蓓蓓直起腰看向陈柳。
“柳姐姐,恬恬的医术是不是老厉害了?”
通过这阵子的治疗,杨蓓蓓察觉到,司恬的医术真的很厉害,但厉害到什么程度,她不清楚。
“唔……这么说吧,你的病,只有司恬敢给你治,其他人……”
陈柳摇摇头,那意思很明显,其他的医生不行。
如此,杨蓓蓓还不明白?
当然,弄明白了心中的疑问,还不忘继续扒门缝偷听。
客厅里
司恬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小皮箱,心中忍不住诧异。
这老两口有钱啊。
即便慕家没有以前那般兴旺,可古董首饰,金钱,也是数不胜数的。
怪不得,亲人间会自相残杀。
“师伯,这就不用了,你们毕竟是我师父的亲人,我给你们看病是应该的。”
话说的好听,听在别人耳里也悦耳。
但是慕家老两口哪敢蹬鼻子上脸?
“话可不行那么说啊,我们一马归一马,拿着。”
慕老太太很精明,啥话都没说。
也没提亲戚这层关系。
她怕说了,司恬心中会忌恨。
毕竟他们与木尘之间的往事,一打听谁都知道。
“那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恬往前窜了窜,然后直接将手搭在了慕老太太的手腕上。
其实,慕老老两口就是中毒。
只不过这种毒不太好解。
无论用中医的方法,还是用西医的方法都不好解。
即便有解药,也要用走针针灸一个月才能好。
当然这期间不能断,如果断了,不仅要重新来,还要加倍药量。
加倍药量,就会有反噬一说。
有些药加倍,就会有药物残留在身体里。
如果是年轻人,药物残留,通过药浴等等方法,时间久了,就能排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