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截止到2014年5月的现在,还没有任何计算机成功地达成了这个成就。
但显然而易见的,孟繁岐所描绘的那种程度的人工智能,已经足以应对图灵测试了。
“现在市面上的经典对话机器人,基本上都是基于关键字的识别,或者是通过专家系统的规则来构建的吧?”谷歌在这方面的投入,目前并不是很大。
收购智能家居公司之后,两人对这方面的了解也还是有一些的,因为他们计划推出谷歌Home这种家居智能对话助手。
05年到13年这段时间,剑桥大学的Steve Young,在这方面做了许多的努力,奠定了这个方向的基础,形式化了很多对话系统的经典问题。
他本人也是苹果Siri的主要负责人。
如今技术发展到这个阶段,基于传统的机器学习也很快遇到了瓶颈,准确率无法得到很大的提升。
“基于关键字的识别和专家系统会比较多,不过T方法会强很多。而且做对话系统和对话智能也并不只是为了图灵测试,他在落地上也是有着很大的需求空间的。”
孟繁岐知道,2017年被很多人称作是对话智能元年,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T方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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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和布林当然认同这个观点,在他们看来,目前对话系统有两个方向落地比较现实。
一是智能语音客服,许多企业客服,尤其是电话客服的劳动比较简单重复,完全可以通过对话系统和语音技术来解决,孟繁岐已经很大程度上刷新了这个方向的性能指标,让落地成为了可能。
“另一个方面就是个人助理方面了,我听你的描绘,你更想要这个智能可以下沉到每一个人的身边。”
布林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我们已经计划做一些智能家居结合的对话技术,会和Siri比较像,可以做到通过语音来控制一些家居的开关和运作。”
“至于你所说的那种个人助理,它似乎需要相当高的智能程度,才能够针对这么多类型的事情作出回应啊...”
“在这里,对话智能其实分成了两个类别。”孟繁岐如此总结。
“第一类是任务完成型的对话机器人,第二是闲聊型对话机器人。我们可以称之为一个是理性机器人,一个是感性机器人。”
“前者就像是现在的Siri,又或者是谷歌准备做的谷歌Home家居智能。”
“你可以让Siri查天气,设闹钟,拨打电话;让谷歌Home开灯关灯,调低音量。”
“它识别了你语言的含义,并结合了自己的硬件做出对应的操作,这是理性机器人。”
“绝大多数情况下,它不再具备更多的与人交互交流的能力。”
“任务完成型对话智能一般都有特定的目标,因为确实需要完成一些具体的任务,一旦任务完成,交互也就结束了。”
而孟繁岐所描绘的那种景象,则显然属于另一种,感性的对话智能,需要理解用户的情感。
并且,很多时候这种对话是没有特定目标的,比如很多人就是闲得没事要找Bing大小姐,逗她一下。
“任务完成型对话机器人它希望是对话轮数越少越好,因为越少交互越能更快地达到目标,最好一句关灯就能马上起效。”
“而具备海量知识的智能,人们可能希望能够跟它对话次数越来越多,能够持续的交流下去。”
“我想要做的,是人类可以一直跟它交互对话,却根本不会觉得乏味无聊的全新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