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略显昏暗的审讯室里,孙秋实和秦恺一同正襟危坐,目光如炬,对面坐着的是穷凶极恶的毒贩。
孙秋实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他的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敲击,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毒贩则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孙秋实的目光。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孙秋实开始发问,声音低沉而有力:
“说吧,你的上家是谁?还有哪些同伙?”
毒贩沉默不语,紧咬嘴唇。
孙秋实微微眯起眼睛,提高音量说道: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去,证据摆在眼前,你逃不掉的!”
毒贩冷哼一声:
“哼,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孙秋实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
“你犯下如此重罪,还不知悔改!现在坦白交代,或许还能争取从宽处理。”
毒贩身体一颤,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我……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我就完了。你们警察里面也有他们的人,我还没说呢,就已经死了。”
孙秋实放缓语气,带着一丝劝诫:
“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他们会怎么看你?你的孩子以后要怎么面对社会?”
毒贩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那你们能够保证我的安全吗?”
“你认识我们两个吗?”
毒贩看了看,说道:
“我……认识你们,你是孙队长,他是秦队长。”
“那,你相信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保证你的安全。”
毒贩有些迟疑。
孙秋实趁热打铁:
“只要你老实交代,配合我们工作,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裁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审讯室里的气氛愈发凝重,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还在继续。
终于,那个毒贩心理防线崩溃,他抬起头,声音颤抖地说:
“是狗哥,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狗哥?真名是什么?”
毒贩摇摇头,说道:
“不知道!”
孙秋实看了看秦恺。秦恺摇摇头。
孙秋实继续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代大海。”
“你身上的佛陀是哪里来的?”
“我……这批货是要运往武平市的,有人接应我们,我……只是……手头有点紧,所以,我就趁着狗哥睡着了,我就偷了点,想在本地卖点,换点零钱。可是,还是载到你们的手里了。”
“那你和狗哥是什么关系?”
“我是专门负责跑运输,我就是个司机,狗哥是我们的领队,我和他换着开车,他让我们往哪开,我们就去哪!”
“你们是在哪里生产佛陀?货品都送到哪里?”
“这个我都不知道,狗哥应该知道,我就是一司机。”
“那你们怎么进行?”
“我都是接电话,接到狗哥的电话,我就去指定地点,北宁市的北环工厂,他们也会开来一辆车,然后,司机就走了,我根本就看不见。我只见过狗哥,这是规矩。
狗哥会跟着我,一起开往武平市,他是负责押车,我们换着开车,可以混过关卡,等到了武平市,我们开到南门集市,我就走,他自己开到目的地,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那货是什么形态?有多少?”
“货都是以蓝岛啤酒的形态运输,整个集装箱卡车能够装五千瓶吧。我知道,里面都是含有佛陀的啤酒。他们应该是在武平市提纯,再换装后运到码头渡口。
当时,我就是替换了两瓶,他们应该是运到目的地之后,进行重新换包装,再运输到码头,走水路,运往墨西哥。”
孙秋实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