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可不行,那可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是阿布和额吉唯一给额尔克巴拜留下的东西。
怎么说也是蒙军正白旗出身,正经的满蒙贵族,黑眼镜自幼时便是完完全全按照八旗贵族的规矩礼仪教导的。
若不是生不逢时,赶上了清朝覆灭,想来当年的黑眼镜定是位或骑马遛鸟的纨绔子弟、或为国尽忠的八旗宠臣。
可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当年的战火与硝烟让他在繁华盛世中跌落神坛,从光鲜亮丽的主子变成了不见天日的土耗子。
便是家人为了让他避祸,将他送到了德国留学又能怎样?
不过是家族覆灭、血亲皆亡,从九天之上的海东青坠落成衣不果腹的小家雀罢了。
古往今来,如张启灵与黑眼镜般曲折离奇的故事数不胜数,时时刻刻都有人在尘埃里挣扎。
遇到鹿南是他们的好运、在这样的一个故事线里获得一向铁石心肠的快穿任务者的偏爱更算得上是邀天之幸。
鹿南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再次感慨起原生世界对一个任务者的影响。
曾经的她生在国旗下、长在春风里,干干净净的世界里非黑即白、是最碌碌无为、心肠柔软的普通人。
这样已经成型的三观和心性让她在任务世界中也会保持一份善意,索幸这么多世界闯过来,她所遭遇的人和事也没辜负她,证明自己的眼光属实不错。
一方世界养一方人,鹿南学不来末日世界任务者的心狠手辣、也不喜欢封建世界任务者的蔑视人命……
心狠有一些、谋算也还不错、冷眼旁观她学会了、时移世易灵活变通这个她最擅长。
总之,若近在眼前、何妨伸手相助呢!
第二天,除了鹿南的所有人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了帐篷,鹿南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艳压群芳。
“老大、老大,之前不是说会带瞎子和哑巴一起去办身份证吗?什么时候去呀?”
无邪敢打包票,今天这两声“老大”,绝对是一直以来黑眼镜叫的最心悦诚服的一次。
胖子也是听得一愣,感觉一晚上没注意,黑瞎子像是换了一个人,原本身上深深隐藏的戾气消失了,脸上的笑容还有些阳光是怎么回事?
胖子抬头看了看天空,啧——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怎么黑爷还带变脸的。
“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了?你额吉和你说什么了?”
鹿南看了看笑的一脸明媚、气质也焕然一新,没了往日老练油滑的黑眼镜,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对呀,附近片区的摆渡人已经把两只鬼带回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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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额吉说了,瞎子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