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寇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差点又要白吃自己大外甥了,其实白吃也不是一次两次,主要是说了请客然后在白吃太丢面了,他可是舅舅!
花楼里面姑娘分为5个等级,第一等花魁,后面依次是花头、香叶、仆侍、仆女,香叶里面还分一到九片叶子,每一个等级价格都不相同价格差距十分大
一般人只能睡到仆侍除非人家香叶愿意不然有钱也没用,香叶可以拒绝普通人,而官宦世家勋贵和有功名的文人才能睡到花头。
至于花魁都是要讲档次的,分为两种,清倌和红倌,清倌是还未拍卖头花的花魁主要是诗词歌舞乐赋作陪若遇到心仪之人可以引入暮之宾后转为红倌,红倌就是在清倌的基础上加上陪睡。
飘香楼除开还在捧的那个蛊女之外有三位花魁,其中两位是过去的花魁但也名气不小,余花魁就是今年皇城所有勾栏花魁之中的魁首,也是飘香楼中清倌,罗战还是比较喜欢的。
余花魁和罗战算是搭子,她也很喜欢罗战,罗战对她很大方而且没有乱七八糟的要求,一般没有客作陪的时候,罗战只要点她,她都会出来迎接的,只是今日不凑巧。
罗战在姑娘们的围护下和宋平寇入了厢房,那些一直揩油的姑娘们才散去,那么多的莺莺燕燕自然吸引到了不少目光,南宫凌和南宫云天俩兄弟正在三楼的厢房里看着。
南宫凌哼了一声,旁边的美娇娘被他捏的痛呼起来,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南宫云天问道,“二弟,此人是谁,与你有过节?”
“大哥第一次来长安有所不知,此人是临安侯的儿子,也就是之前被雷劈的那个,在皇城仗着家里的实力算是京中一霸,当初有过几次不愉快,此人目中无人,令人厌恶!”
“倒是听说过,我记得他姥爷可是平安公,目前咱们南宫家处境不妙,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大哥多虑了,我只是有些生气厌恶他罢了,从未与他正面冲突!”
“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咱们家的财路都被断了,要是这次蛊女能够让京城的权贵们喜欢,以后咱们家的财路算是稳了,可不要闹出什么事!”
“大哥,我明白!”
厢房里,罗战一手抱着一个花头,而莺莺和燕燕则是被宋平寇抱着,只是那两个多少有些不情愿,虽然职业素养让不得做出惹客人不高兴的动作和表情,但时不时飘过去的眼神还是让宋平寇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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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姐姐好久不见了,来帮我把脸上的胭脂擦一下”
两人给罗战擦胭脂擦着擦着,就亲上了,“姐姐们,胭脂白擦了,脸上又有了啊!”
两个花头娇笑不已,“放心公子,奴家这就用嘴给你擦!”
宋平寇眼看着酒杯往脸上怼,桔子要往眼睛里塞,连忙道,“喂,喂,酒都喂我脸上了!”
莺莺和燕燕连忙回神压住心中想法,专心的服侍起来,不久大厅的嘈杂渐渐安静了下来,二楼中央舞池之中飘香楼的掌柜走了上来。
“各位贵客,多谢捧场,今儿个是我们新姑娘苏苏初次的表演,就如我飘香楼宣扬的那般苏苏是来自南疆的美人是我们飘香楼捧着明年参加花魁大比,话不多说,下面请各位贵客品鉴!”
罗战依稀还记得今年中秋花魁大比的热闹,长安十二家顶级青楼各自推出一名女子在长安百花湖的大花船的舞台上表演,各位客人乘坐小花船围着观看打赏红花,获得红花最多的女子便成为花魁,可惜罗战当时被关在了书房没有去看看,只听是飘香楼的余小小得了花魁。
南疆的女子是否受欢迎还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南阳侯用了什么条件才让飘香楼捧蛊女,也只有飘香楼仗着去年拿了花魁有底气这样弄,换了其他十一家都不敢赌,要知道一个花魁的收益是非常大的,一年顶平时收益的几十年,花那么多银子捧要是没评上可是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