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影影沉吟了一下，正色说到：“你去问问你的学生里有没有认识陆梓妍的，你们两个学校离那么近，应该有很多学生都是小学同学、中学同学吧？”

月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才还有些娇嗔的小女生已经消失不见了，身边又变成了一名睿智的女警察。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今天你铐我的时候，我很难掌握平衡，坐在椅子上更是感觉不稳定，稍微晃动一下就要摔倒。”月宸略微思考着。

“你好像挺享受那个过程？”看着月宸思考的样子，柳影影半侧过身来略带戏谑地看着月宸。

“喂，人家帮你分析案情呢。”月宸翻了个大白眼。

“如果是陆梓妍自导自演，或者说和别人联手演出，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柳影影重新坐正了一些。

“天都要亮了，好久没有呼吸过清晨的空气了。”从地下车库走出来，柳影影深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太阳出来之前，植物还没开始光合作用，一晚上的呼吸之后，清晨的空气反而比较污浊。”月宸不解风情地开始上课。

柳影影白了月宸一眼，转身向小区外走去。

“喂，你不会家要去哪儿啊？”月宸急忙跟上去。

“我去买个早饭，顺带呼吸一下污浊的空气。”柳影影迈着大长腿向外走。

刚刚过完国庆节，虽然金海市白天的温度还经常在三十度以上，但是清早的温度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一股凉风拂面而过，月宸也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通宵的疲惫都扫去一半。

“别吸入太多浑浊的空气。”柳影影不依不饶。

“我这是闻一闻哪边卖早餐的出摊了。”月宸也不示弱。

“那你好好闻闻，下次需要警犬的时候，我带上你。”

“……”

“你闻到了吗？”不等月宸反驳，柳影影抢先说道。

“那边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