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只雄兔,长大后到了发情期,以前很乖,要拉屎时会扒笼子,放它下地拉屎后还会乖乖回笼子。
现在可好,柳条和竹子编的笼子均束缚不了它,它咬破笼子在车里到处拉屎撒尿,还会跳到人身上。
妤姝就不时学苍鹰鸣叫,说来奇怪,兔子从不满月被莲心收养,别说苍鹰,连狼也不曾见过,但是,听居然怕苍鹰的嘶鸣,只要听见立刻四脚朝天装死,可把莲心和妤姝逗坏了。
一路上,兔子装死无数回,把小东西累得够呛,把妤姝也累得够呛。
“把它放生吧姐姐,这要是在家里还好养,路途上实在没法子养,我快被兔子尿熏死了!”
呼延略要求宁可绕远路也要走官道,官道上人来人往,即便有荒僻处莲心也担心被人养大的兔子会不怕人,而且它又长得这样胖,万一被人捉了去吃掉,那可实在太造孽了。
“咱们放生的时候往树林、山里多走一会儿,它不会往大路上跑的,万一遇到一只漂亮的母兔,它们还能生无数小兔子呢。”妤姝替莲心描绘了一幅兔子夫妻儿女绕膝的美好画卷。
“有意思,那杜铨虽为官多年看人的眼光实在极差,被一个老仆害得几乎家破人亡,偏偏他的女儿观察人的本领如此超群,可见犬父虎女的现象也是有的。”欧阳雄被妤姝模仿妻子谭氏的那一幕惊呆了,她模仿妻子的音色不像,但偏偏神态和语气惟妙惟肖。
呼延略笑着在回答欧阳的话,余光却瞥向李校尉:“被那姑娘震惊的可不止你一个,咱李校尉已经被那一声声爹叫得晕头转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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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尉傻傻地看着远方:“她学我家毛妮,学得真像!”
他也想妻子和儿女了。
“莲心和小端就是两个内奸,被妤姝不但洗了脑子,连肠子肚子都洗干净了,她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咱们在妤姝面前是一点儿秘密也没有了。”
想起昨天被妤姝模仿小莲的那声“大人,肚兜可记得穿啊!”弄得一趔趄,呼延略就有点想咬牙切齿。
后面传来小端的呼哨声,这是告诉前面的三人停下,等等后面的车。
“她俩想把兔子放生,这兔子实在养不了,车厢里臭死了,正好在此处歇歇,我找水把车厢冲洗一下。”小端指着路边那一望无际的杂树林说。
于是,五匹马被分别拴在一棵树上吃草,放马的活儿就交给了呼延略。
欧阳雄去打水饮马,李校尉和小端领着莲心妤姝往树林深处去将兔子放生。
妤姝心里是有些怕小端的,因为第一面小端一斧子砍断了她的衣角。
熟络后她分别给小端的两把斧子起名“左端”“右端”,她看出这几个人里武功最厉害的是李校尉,所以就故意模仿着毛妮玩笑着喊李校尉“爹”。
李校尉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只要看向妤姝的眼神,必是慈祥和疼爱的。
一来二去,妤姝心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