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语了。
张欣瑞每次来都和选秀一样,挑一只顺眼的,领出去遛。
刚开始长沙的百姓还有点害怕,现在都已经不怕了,还敢上去摸两把。
气得呉老狗每天去训话,养你们是干活的,不是去讨好别人的,怎么能随便摸呢。
训是训了,可能狗记忆力有限,被人家摸的时候还是尾巴摇到飞起。
最后一个狗场的狗都沦陷了,三寸丁也被俘获了。
呉老狗:妖女!
张欣瑞一边把狗毛摸乱,一边思考。
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很慌,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可是仔细思考了要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难道,又要睡一晚上过去好几天?
那会投映到什么时候呢?
被逆着毛捋的狗敢怒不敢言,谁知道这个人咬不咬狗。
想不到是什么事,张欣瑞最后拎着在呉家打包的吃的,溜溜达达回家了。
张欣瑞感觉二月红和丫头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吃了饭一起遛了弯,二月红就催促张欣瑞去睡觉。
本来不是很困的张欣瑞,回到房间刚躺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张欣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没有太阳,张欣瑞这里也没有表,判断不出来是什么时候。
外面隐约传出哭声,好像府中的人都在哭。
张欣瑞那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走出去抓了一个佣人问,“今天是哪年?”
佣人被她吓的一下忘了哭,小声说,“民国二十八年。”
“怎么可能……”
张欣瑞放开了那个佣人,回忆了一下,自己明明把丹药交给二月红了。
丫头也好了啊,情况都在好转,每次见到的时候她也好好的。
怎么还是在这一年出事了?
张欣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前厅的,陈皮阿四站在门槛上,静静地看着里面。
听到张欣瑞的脚步声,陈皮阿四转过头看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师兄……”
张欣瑞把手放在陈皮的手心,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走到门边,张欣瑞发现里面站的人意外的齐。
从张启山到谢九,全都站在里面,面对着灵堂中央的棺材。
三寸丁被留在外面,见到张欣瑞轻轻地叫了两声。
二月红站在棺材旁边,看着张欣瑞微笑。
张启山转过来,带着笑看她,“醒了啊,怎么样,最近玩的开心吗?”
呉老狗想到自己家的狗,嗤笑出声,“她玩的还不开心啊,我家的狗毛都快掉光了。”
谢九把张欣瑞拉进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么多年,也真是辛苦你了,小小年纪就把我们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
二月红把小瓷瓶塞回到张欣瑞手上,“你走之后,你师娘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吃了这颗药。”
“你身上有秘密,从你到我这里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拿着药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做了什么交易。”
“那时候,为了让她活下来,我没有问,是我的私心。”
“是师父不好,让你一个人孤独地躺了几十年。”
“不管是你师娘还是我,都惦记着想再见你一面。”
“没想到机会来的还挺快,这次,还是让我们来选择结局吧。”
“本来想让你多玩几天的,但是总让你在这也不是回事。”
“以后不需要你付出这么多了,你应该走自己的路,九门从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二月红说完,带着她面向张启山,“你有没有什么要和你大孙子说的?”
张启山翻了个白眼,“说归说,我可没认她当奶奶啊。”
张欣瑞捏紧了手里的瓷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我就想和我孙子说,别忘了给姑奶奶我建个大宅子,等我下来要是看不见,我就要闹了。”
张启山无语了,把她推给半截李,“你还是和他说吧,他家人多。”
半截李强忍着刀了他的冲动,给了张欣瑞一个笑脸。
“我不是你师父,也不是你师娘,我虽然收了你的丹药,我可不后悔。就是,我欠你个人情。”
张欣瑞也没期待他说出什么好听的,就知道他只能说这些。
对于呉老狗,张欣瑞就期待多了。
呉老狗对上她期待的小眼神,哽了一下,然后说,“呉邪都借给你玩了,你还不满意啊,别给玩死了就行。还有啊,呉二白那个狗脾气你想打就打,就是别忘了给领到祠堂去,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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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闲的打你儿子干嘛?我才不打。”
“害,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呉老狗想想有人能替自己打呉二白一顿就开心,那不是一般的开心啊,那臭小子大了,自己就打不动了。
张欣瑞无语凝噎,果断去找黑背老六。
黑背老六想了想,把自己的刀塞给她,“我就这个值钱了,你给的糖我都吃完了,拿去吧。”
“……”
莽夫!
张欣瑞给他们几个翻了个大白眼,过去找霍三娘。
霍三娘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摸摸她的头,“你和谢九学的很好,霍家的情况,还得靠你们,我只求,你若是有闲就帮一下。”
张欣瑞笑笑,“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