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哨刚走,路顺宝进屋,坐在路平对面的一个凳子上,满脸的不悦。
路平问:“爸,怎么了?”
路顺宝抬起头来,说:“好不易来了个给钱的,你拿大铡刀给吓唬跑了,对咱们不利啊!”
路平点点头,说:“爸,我要的是正常生意,像刚才那位,来一位铡一位,不过那,也就是生意刚开张,他来来,以后不会了。”
路顺宝吧嗒吧嗒嘴,说:“孩子,再来咱得收费呀,你光创名,不收费,那哪成?”
“爸,我……”
路平想把换命的话说出口,话到嘴边,算了,还是别说了。
转眼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路平让老妈给他送过一份饭来,吃过饭后,让早早打烊。
打烊?
路顺宝一听要发火,不敢对儿子发,也不敢对老伴发,到厨房,摸出一瓶白酒,倒在一个杯里,一口灌了下去。
张霞过来,夺过酒瓶子,大骂他不想要命了,有病不能喝酒,刚好几天,自己灌上了。
这话一出口,惊动了赵夏月,悄悄溜过来,顺手抓起酒瓶子,拧脖一笑,另一只手去拿酒杯。
张花看见了,忙过来抢,没有抢过女儿,酒瓶落地,酒洒了。
赵夏月闻到酒味,捂鼻晃脑,跑到了小餐厅。
张花追过来,忙问:“夏月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你也要喝吗?”
随着走进小餐厅的张霞,路顺宝跟进来,看着赵夏月,急忙解劝。
赵夏月说:“你们都说我干啥,我是好心,儿子跟老子一样,我想路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