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混杂在人类社会的小妖怪数量不算少，能化形成人的不足百分之一。很多人都在无意间接触过某些小妖怪，基本没什么影响。”

这倒也是，比如学姐班上的同学，都算是接触过妖怪了，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过这人身上残留的妖气不浓，但痕迹却很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估计他应该和那妖怪有更加深入的交流！”

深入？

这么重口味吗？还是福瑞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妖怪……

秦岚一时间想歪了，再看那男艺人，感觉他眼眶发黑，神态也十分颓丧。

岳清秋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想法，脸色微微发红，然后直接个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他大概率和那妖怪达成了某种交易，比如用气运饲养妖怪，然后从妖怪身上获得某种好处之类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秦岚尴尬地挠了挠头，问道：“那他不怕被吸干气运吗？”

“他又不像你，能抱上本姑娘这么粗的大腿！这人甚至都不一定知道那就是妖怪，往往这些小妖怪还会伪装成某种信仰、神灵之类的东西。”

秦岚下意识瞄了一眼岳清秋的大腿。

并不粗，很匀称。

他又连忙问道：“那要处理一下吗？”

岳清秋毫无兴趣地摆摆手：“江城三千多万人，这种小妖少说也有上百个，他们还不配让本姑娘出手。放心吧，安安有专门的渠道解决这种情况。我找找这人叫什么名字……”

岳清秋手上有登场表演的时间表，上面有音乐会的流程安排，很快就找到了这人的名字。

刘亦伦。

然后岳清秋拿起手机，给秦安安发了条信息。

秦岚又瞄了一眼那十分憔悴的刘亦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普通人和妖怪做交易，相当于把身家性命全都放在赌桌上，赌那妖怪会善心大发。

他不由得想起了某个游戏里的经典台词。

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

这些人其实潜意识应该很清楚，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不过尝到了走捷径、不劳而获的甜头，然后就被贪欲蒙蔽了双眼。

秦岚警醒了一些，也深刻意识到，不能万事都靠岳清秋……

中午，剧院提供自助午餐，不过都是些冷餐拼盘。

秦岚吃了两片面包就没了胃口，岳清秋更是挑剔，加之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