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王倒是可以和你说一句真话,狮子的尾巴和狮子本身,也可以算做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门巴:但要是哪只狮经常在意自己的尾巴,那它肯定是有病,严重的话,是要出手治疗的。
“本王对你没意见,蹭就算了。”
门巴:看着硬。
“本王又不是狗。”
土门:额,其实,狗子也不喜欢骨头的,会卡脖子,很可能因此早死。
“吼,本王和你扯小说,你和本王说现实。”
门巴:但这也是可以的。
……
尾巴现在就要小心的放下来了。
本王后面可是跟了人的。
“哦吼,这草坪,我们的了。”
圆耳带着自己的尾巴就冲到雄狮前面去了。
黄土:小风,你们家的轮胎,要换了。
嗯?
动了下耳朵:是吼,我记得树小风是有辆车的。
树小风:不是说,没看见,就可以说是没有吗?
“行吧,又不是非要咬它。”
门巴:铁桶开过的车,和约克开过的车,那是不一样的。
“真不敢下口。”
树小风:我真是谢谢你们啊,这都能扯到一起。
银环甩出自己的刀:水日常难道不可以吗?
“那什么,银环,不用这么大的反应吧?”
“没有啊,我只是想让人家知道,我现在是人样的。”
银环:小风,不这样来,你要怎么写?
“这个我还是很好奇的。”
银环收起刀:信不信,咱人形也是会滚草坪的。
抬手起来比了一下,我看啊,就可以从那块牌子那里,滚到门前面来。
黄土一下就跑到牌子前了:哦,还没换呢,还是禁止翻滚草坪。
“吼,我黄土来试一下,看我滚几圈能滚到门那里去。”
门巴:滚什么滚,最多三圈,再多就累了,起来跑不是更快。
“真不掉毛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门巴头都不回一下:树小风,我们几只是认真的,要是觉得不行,你可以清了,自己接。
……
“本王长不长?”
“算尾巴才长,不算尾巴,没我长。”
“环,你有手的,那就是你长了。”
“行吧,我把手收到肚子上。”
“嗯,不比长了,重量,就是本王重。”
银环:百分之一百的是啊,我很轻的。
黄土跑过来就地一躺:果然不掉毛,我只滚了两圈,咱身上又没有虫,就是狮子味都淡了。
“好在,一点都不影响我的好看,还是在最好的那个年纪。”
门巴:所以,九就真是最大的数了,不能再多了。
“到了十一,牙就不行了,老雄狮的状态,那可不好。”
门巴:本王还是很帅的,帅到都不像野生狮了。
银环:不像就不像吧,那是人家说的,自己知道就行了。
雄狮抬了下尾巴:嗯,是这个理。
“树小风,你以后写到本王的时候吧,可以直接来一句,帅到天上去。”
“别的,就算了。”
雄狮:狩猎场面的话,就不要写,过不了审的。
“不管是有多大的兽,管它多高。”
“都是写直接就上去了,过程都不要的那种。”
“本王现在还活着,也就是说,不管过程是什么样的,最后赢的,那必然是本王。”
门巴看着自己的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吼,拉兽肚的点一点要在。”
圆耳翻了下身:特别是拉象肚的点。
“别家的雄狮,拉是能拉,但没雄狮拉的好看且有感觉。”
“还有雄狮一只狮吃肉的点,也是要在的。”
圆耳:别的,就不重要了。
“要是有人问起过程,你就和他们说,可以去看动物世界。”
“狮子就是那样子狩猎,解说嘛,就不要信了。”
黄土举了下自己的爪:解说可以信,我瞄动物世界的时候,都是要听的。
“那可是正经的学习资料。”
……
树小风:这走向是我没有想到,真的。
“本以为是人家狮子的幼稚行为,怎么到了最后,还搞成现场教学了呢?”
树二:风,信我,它们这就是爱情。
“虽然怪的不得了,但这就是。”
树二:当生存不在是压力以后,当繁衍不在排首位以后。
“如果还有,那只能是爱情。”
树二:不然,我就没办法解释,银环和重庆她们的行为。
“特别是银环,整个画风都变了,真的会滚,雄狮满嘴乱说的话,想都不想。”
“额,可能想了吧,不然,这么认真的表情,是怎么出来的。”
树小风:这回我就知道了,过后,清了,对不对?
“嗯,我觉得也是,就从第五句开始清。”
“当然了,要是那什么一点,可以清到,我们实际只说了两句话的程度。”
树小风:我两句,树二,两句?
“是的,但还要看情况。”
黑皮:我觉得可以,雄狮说过的,最低一千都可以。
猴子:雄狮的话,能信?
“要我说,最少也得是两千。”
“树小风,你虽然是个百分百的萌新作者,但真不能认,知道吗?”
树小风吞了下口水:我知道的,真萌新是楚田那样的,一万就算多的了。
“要是过了十万,还说自己是萌新作者,那就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