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说道：“李昭明，你是个苦命的孩子。可这是事实，也是命。”

李昭明低着头不说话。

宁瑶继续说道：“你之所以活着，而且还有碎石成金的能力都是因为你身上的魂不是你自己的。”

“放屁！”

李昭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破口骂道。宁瑶没有生气，这种心情虽然她理解不了，可她直到一定很不好受。

“这要不是我的魂，为什么我什么记忆都有，为什么我还继续喜欢着张玲芳，为什么我能认识小豆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记得爷爷。”

说完放声啼哭起来。

宁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如此果断且冷酷的女人。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兴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递出两张直接，随后将杨洋的照片拍在了他的面前。

“你体内的魂，是他的。”

李昭明继续摇着头，“你放屁，我不信，我不信！”

接下来宁瑶说了很长一段话，她顾不得李昭明听没听的进去，这个时候若说以后更不知如何开口。

她讲了杨洋和李虎的失踪，讲了他身上的能力被称作为贡神之力。讲述了为什么杨洋的魂会附着在他的身上。

李昭明不笨，虽然情绪有些失控，可对面女人说的话他一直在听。

听到李虎，与贡神二字，他妥协了。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梦里，出现过这个名字。那个奇怪的梦，不属于自己。

李昭明重新坐回再沙发上，短短十几分钟他经历了生与死，魂与神的知识衔接。

仿佛今天的这一切也只是一个奇怪的梦。

自己仍活在清远镇，饿了就去偷吃贡品，不饿的时候去骚扰骚扰张玲芳。日子虽然贫苦，可在那只想着怎么吃饱的日子里，有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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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刚二十三，自己不想死。

多希望这个梦能早点醒，因为太久了，久到已经厌倦了荣华富贵一样。他不想要‘生财’的技能了，他只想活着，哪怕继续那贫苦的日子。

可现实终归是现实，对面这个咄咄不休的女人像是这奇怪梦中的梦魇纠缠着自己不放。

“李昭明，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像，然后让所有人的生活轨迹回到正轨。因为我找他找了五年，这五年很多人都因为他的失踪改变了人生轨迹。”

李昭明缓缓抬起头，湿润的眼神里夹杂着对活着的渴望。

“姐姐，那我的生活轨迹呢。”

宁瑶叹了口气，她想说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没有了生活轨迹，重新投胎做人才是你的路。

可这句话若是直白的说出去，像是骂人一样。

“李昭明，杨洋他不是一般人，等他回来，我相信，他会想办法。”

李昭明突然狰狞的笑了一声：“复活吗？”

复活就太扯了，杨洋若是有这个能力早就复活了他的父母。身死不能复生，这是在人与鬼神之间，亘古不变的道理。

“不能。”

“那你说的人会想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

“姐姐，骗我一个小孩好玩吗？”

此刻李昭明的眼神异常坚定，他想明白了，自己就是自己的。什么鬼神魂的都是屁话，屁话！

要钱，要黄金，我可以给你。要命？对不起，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