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有苦难言,迟疑道:“吕小姐,不是我不愿意把他带过来,是那个人好像.......”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不言而喻,“有点问题”。
这话他说的算是委婉了,何止是一点问题,说的好听点,那就是个完全不谙世事,没有任何生活常识,像刚出生的婴儿。
他们还给少年取了个名儿,通俗易懂,就叫“小白”。
其实说小白是婴儿也不对,哪有婴儿犟得跟头野驴一样,谁想上前碰一下,一个不注意,眼睛嘴角就被揍青了。
导致现在没人愿意近小白的身。
明明长着一张单纯无害的脸蛋,骨线伶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娇小,单薄得有些过分,有种澄澈透明的纤弱感。
可打起人来就那么疼。
本来以小白的样貌,早在第一轮就该被挑入苏家,但他这般智弱且可能随时会伤人的样子,尤三娘也不敢冒然将人送到族长面前。
吕雯秀是个以折磨人为乐的主儿,还没碰到过这种类型的“玩宠”,只觉新鲜,心想着该使上什么道具,抬步走出院落,“带我去见见他。”
山风过道,铃铛作响,潮湿阴暗的墙角探出红野花,落下森寒树影罩住,当吕雯秀拎着一袋蒸好的白馒头来到间小木屋前,遇上刚要锁门的尤三娘。
“先慢着!三娘。”
吕雯秀加快脚步,尤三娘闻声转过头,她仍是带着一袭黑纱,细长黛眉轻瘪,脸色明显不愉。
但这份不快并非针对吕雯秀,而是被关在屋里的人。
见尤三娘这副表情,吕雯秀心里有了打算,能让她吃瘪的人着实难见,“三娘,那个叫小白的人我要了。”
吕雯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