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凡合拢书籍,打量两眼戴着轻纱的女孩,语气平淡:
“你这双眼睛比剑和好看,更有灵性,可惜,你没有剑和那种无敌的剑心,注定不如剑和。”
剑修重在一颗心,功法修本我,剑法修外我,信念修剑心,剑和剑心无敌,从三岁第一次握剑,就坚信自己将来是剑道魁首,天下第一,反观剑曦,剑心还没有顾问心强大,注定在剑道方面走不远。
气氛尴尬,莫轻舞瞪了严凡一眼:
“会不会聊天,我们小曦才二十三岁,神通中期修为,很强了!”
细品严凡的言辞,剑曦点头:
“前辈所言极是,我剑心一般,确实不及父亲万分之一。”
“莫姨,我先回去了,要尽快将今天商谈的事情告诉长老们。”
剑曦微笑辞别,离开了仙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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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干啥?我随口一句,这丫头不爱听,怪我?”严凡两手一摊。
莫轻舞气鼓鼓坐在金丝楠木的桌前,噘嘴道:
“她与剑和的关系本就僵硬,你还非要说这话,换谁都不高兴。”
梅花树下花飘落,一朵梅花入室来。
严凡弹开花瓣,端起茶杯,轻描淡写讲:
“你想开导一个人,就绝对不能寄希望于谈话或训斥的方式,那是最愚蠢的方式。”
“她心性太差,跟这个花瓶一样,中看不中用,一碰就碎。”严凡指了指柜台上的青花瓷,表面开裂。
“我.....擦!”莫轻舞口吐芬芳,“这可是古董!外面价值五千多万,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
严凡一个念头,青花瓷的裂纹愈合。
“一天到晚,大惊小怪,你开会时的那种沉稳呢?”
踱步柜台,莫轻舞细致检查一遍,哼唧,“老娘那是在装样子,对那些家伙眼不见心不烦,否则高低给他们几巴掌。”
“你还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严凡笑着摇头。
“不然呢?”莫轻舞放下花瓶,大大咧咧端起茶壶,仰头喝了一口茶水,“我倒不在乎谁看我不爽,问题,打了他们,事后又要各种哭爹喊娘,指责仙女宫,找我师父告状,我代表仙女宫的门面,该忍还是得忍,该演戏还是得演戏,除非某一天,我不再是宫主,那谁敢在我面前放肆,先砍七七八十一刀!”
“七七四十九。”严凡插言一句。
莫轻舞昂首挺胸,傲娇反驳,“我说八十一,就八十一!”
严凡翻了翻白眼,懒得和女汉子争论。
絮絮叨叨一大堆,莫轻舞站在男子身后,好奇询问:
“严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