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阿尔!快跑!”
然后就是笑声,尖叫声,嘶吼声掺杂在一起,嘈杂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面萦绕。
埃克托摇了摇脑袋,然后用力的按压了自己的太阳穴。这一段重新填充到大脑中的记忆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只能先行放空思想让大脑自行存储这段记忆,等着日后再来继续复盘。
埃克托已经开始感觉到这一趟法国之旅的有趣之处了,只是看到法国这片土地他就有如此大的收获,哪怕在尼可·勒梅那里什么都得不到,埃克托都认为这一趟来的值。
埃克托应该是想的太入神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边的邓布利多。
“阿尔,好久没听过这个名称了,”
邓布利多凑了过去,满脸微笑的看着他。埃克托看着他的样子,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是阿不福思告诉你的吧,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在听到邓布利多的话之后,他满脸疑惑。邓布利多就是阿尔?难不成他就是原主口里念叨的那个阿尔?
埃克托又陷入了沉思,他不确定自己那被大脑自主剪辑的稀烂记忆和邓布利多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埃克托的眉头紧锁,看的出来,他在努力思考着。
如果他呼喊的阿尔就是邓布利多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在埃克托现存记忆中最深刻的有关初次见面的情景当中,邓布利多那一系列从茫然,到惊讶,到欣喜,再到满足的表情变化全部都是演出来的。他接着思考着这种可能性的恐怖之处——和原主相处那么久的邓布利多不可能发现不了后来埃克托是假的,既然如此,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阿不福思吗?埃克托实在是不敢往这方面深想,他尝试着换个角度去思考——如果刚刚的设想都是正确的,那邓布利多为什么要主动提起阿尔这个称呼呢?他可以假装自己听不见,然后继续按照原有的计划进行。要是这么说的话,那阿尔到底指代的是谁呢?
埃克托感觉自己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现在什么都怀疑,甚至连看向邓布利多的目光都带有一丝戒备。他把手尽可能自然的插进口袋里,紧紧攥住了自己的魔杖。
好在邓布利多看上去并不像是察觉了埃克托的小动作,他眯着眼睛,一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一边喃喃自语道,
“小时候我的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