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情我们解决了,但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地仙虽然被清理,但是之前怠慢祖师爷的行为,像是扎在我们心里的刺。
犯错的时候可以和祖师爷忏悔,比如过经,但是一脉相承,师父念经怎么说呢,不说了,我和师兄青出于蓝胜于蓝,我们一开嗓子,所有的人都跟着我们跑。
刚好师叔的道友,就叫我想想就叫周师叔吧,名字是从百家姓里随意选的,主打一个和现实毫无关系。
周师叔也是坤道,道家无论男女都称呼为师兄师弟,师叔师父,没有师姐师妹这么一说。
周师叔的个人经历也比较传奇,她本来是香港做生意,后来得了癌症,就当了道士,每一天都是未知,所以她比谁都努力,方方面面都学的很认真,与此同时也很严格。
相对于大道观规矩森严,师父和师叔对我们两个很宽松。周师叔这一趟,就是奔着教育我俩来的,见我们第一句话就是:“你师父对你们可真好,我可不会惯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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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了宣师兄一眼,他倒是没啥感觉,他一直都挺勤快的。
“你们也不学念经,这木鱼敲的也不好,叉子也不会打,一天到晚都干嘛呢?”周师叔又教育道。
我和宣师兄有些无奈,有些事情不仅外人不信,同是修道的人也不信,所以我们四个才经常待在一起,不接触外人。
这里科普一下,木鱼是道教乐器的一种,其余还有铃铛,鼓,古筝等一系列乐器。念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学乐器,要学乐理,所以才会有三年一个经师,五年一个高功这句话。
当初我刚来道观,师父还是比较喜悦的,觉得我的出现可以弥补道观没有经师这件事,结果我一开嗓子,师父不说话了,师兄也不说话了,还是师叔看气氛尴尬,给了我个馒头打圆场。
“真的一代更比一代强,我念经就不说了,宣玄你念经也不行,没想到来了个玉宝,念经起来跟驱邪一样。”赵师父仰天长叹很惆怅。
我有点委屈,我念经真的难听吗?不服输的我拿着手机录了录,当播放的那一刻,我沉默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能进入这个宗门,一定是有原因的。
总之周师叔看我俩一看一个不顺眼,主打一个整顿道观,抓着我们开始魔鬼训练。但她很明显不了解我们的实力,从我们开嗓的那一刻,她就遇到了教学生涯上的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