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日本人对王总敬了一个90度的弯腰礼,接着一阵叽里呱啦地说道。王总愣了一下,忙叫来身边的女秘书。
“小许,他说什么?”王总有点慌乱。
女秘书涨红了脸,“王总,我是学英语的。”
杨经理跑了过来,恨了一眼小许,“你二外不是学的日语吗?”
王总不耐烦地说:“英语就英语,用英语问问他们!”
小许慢吞吞地走到日本人面前,一字一顿地说:“who”“english?“
日本人面面相觑,为首的向后排有点瘦的男人招了招手。
瘦男人对小许笑了笑,“Good afternoon!,I can speak English”一股地道的日本腔。
王总对瘦男人微笑,用眼神的余光问小许:“他说什么?”
小许头上冒出汗来,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好像是说下午好,他会英语。”
“什么叫好像?你到底会不会?不会早点说,别坏了我的生意。”王总语气生硬地问,眼神冷得吓人。
小许眼睛看着地,泪眼朦胧。
“老杨!看你给我找的翻译秘书!”王总生气地说完,脸上仍对着日本人保持微笑。
杨经理一把拉过小许;“你英语到底怎么样?能不能应付,不能的话,我们马上找人。”
小许开始哭泣:“学了这么久英语,今天第一次用,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王总推了推杨经理;“赶快给我找人!”说完又对小许指了指:“让他们等一会,你总会说吧!”
小许跑了过去:“please wait a moment.”日本人听了直皱眉。
我见局面沉闷,就走出了打样室,打算到厕所抽烟。这些天熬更守夜地学印染知识,香烟倒成了衍生品,烟瘾不大,但凡心里有事的时候居然特别怀恋。我刚走几步,后面有人在拍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会英语的日本人,神情慌张地比划着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