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立特里亚首都阿斯马拉最高法院。
在休息室里,萧鹏正在那里抽着烟看着眼前的杨猛:“你这真会赶时间回来,就赶着回来看我笑话?”
现在是休庭时间。
萧鹏算是让阿斯马拉的法院给整笑了。
由于英国人在这里待过,所以英国对这里的影响还是很深的。
比如说这里的大法官也是戴着巨大的‘司法假发’,走英式司法流程。
说起来这个事情真的很让人无奈:在公知嘴里,这种假发代表着‘权威’、‘专业性’和‘尊贵性’。
可是这个假发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因为脏!
中世纪的欧洲人是极度不喜欢洗澡的。法国历史上公认‘除了拿破仑以外最伟大的国王’太阳王路易十四,一辈子只洗了两次澡。
上行下效,于是那个时期整个欧洲基本上都洗澡。
这跟当时西方的医疗观念有关系:当时西方人认为只有人体内四种体液保持平衡人的身体才能保持健康,洗澡的话会破坏这种体液平衡会让人得病。
那时候人如果得病怎么治疗呢?调整体内的这四种液体的比例。
这四种液体分别指胆汁、黑胆汁、汗液和血液,这四种体液里可以随便调整的只有血液,所以那时候的西方人的治疗方式就是放血:头疼脑热?放放血就好了;拉肚子?放放血就好了;摔骨折了?放放血就好了……
当然,这个放血不是谁都能放的。
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放血治病’的工作是医生做,后来则一些理发师也兼职给人放血,有资质放血的理发师会在自己店门口栓一根红布条说明自己可以帮人放血,这也就是后世理发店门口会有一个红白两色旋转灯箱的由来。
估计那时候死于放血并发症的人比治好的人要多得多
反正那时候的欧洲人真的是脏的要死,再加上他们天生体臭,如果真的有人穿越到那边,会发现那那里没有任何的所谓的卫生设备,一个个隔着好几米就能闻到浓郁的臭味。
谁家里都跟猪圈似的,城市里没有任何卫生设施。
现在很多的发明都是那个时期出现,为的就是应对那糟糕的卫生环境。
比如说高跟鞋,那时候人穿着是就是为了淌过粪便;香水就是为了掩饰体臭。
现在去西方国家看赛马,会发现那边女性都会戴大帽子穿宽松裙子,像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英联邦国家的大型赛马比赛都会有专门的‘最佳帽子奖’,就是看哪个女观众的帽子更好看。
至于裙子更夸张,甚至很长时间内西方流行一种用鲸须做成的大裙子,走在街上就跟行走的大灯笼似的。
为什么西方女性会有这种奇葩的装扮?
大帽子是怕走在街上脑袋顶上被人泼便便;‘大灯笼’裙子则是为了可以随处大小便:那时候的人晚上在家里都用马桶,到了白天一开门一开窗直接往街上一泼就完事!
当然,这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脏。
那时候是不管男女都不洗澡,身上还可以用布擦一下,可是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不洗头会是什么结果?
头油、跳蚤……
那时候欧洲人为了掩饰这点儿就各种戴帽子,而那些贵族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则选择了戴假发,就是现在那种所谓的‘司法假发’,两边做的特别大寓意是‘狮鬃’。
之所以有这个造型还有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欧洲没狮子,但是从罗马帝国时期他们就非常崇拜狮子,现在英国还号称‘三狮’:狮子在欧洲人的心目中代表着力量,在那个时期他们眼里的狮子和龙国人眼里的‘龙’差不多——基本上相当于精神图腾。
谁能想到当年那些遮盖头油的假发,掩盖体臭的大长袍到了现在却成了英联邦国家以及一些前英国殖民地国家地区里‘权威’、‘专业’的象征呢?
杨猛问道:“我回来一个多星期了,一直待在马萨瓦,这些俄罗斯人想什么呢?他们是真打算撕破脸了:连谢切诺夫医院的DNA鉴定结果都拿出来了啊!”
这次内丽-安娜起诉萧鹏绝对可谓是做足了准备:甚至拿出了俄罗斯谢切诺夫医院的DNA鉴定结果。但是这真的不代表什么——以别洛乌索夫的能力地位,这样的‘DNA结果’要多少有多少。
萧鹏耸肩道:“亚历山大搞‘托孤’没事没原因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毕竟是‘胶合板’的人,现在别洛乌索夫上来后他已经被边缘化了。小别洛乌索夫现在常驻厄立特里亚就是为了负责俄罗斯的非洲事物,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做出点儿动静出来。”
杨猛冷笑道:“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我真的不介意给他添添赌。他难道还不明白,‘打灰’的一系列政策多适合现在的俄罗斯?这些搞经济的眼里还真的只剩下利益了。不过这是个事情真的是别洛乌索夫的想法?感觉有点儿古怪啊!”
“我也想不透。”萧鹏道:“我现在也想不明白是小别洛乌索夫自作主张还是得到他叔叔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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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鹏说的‘胶合板’和杨猛说的‘打灰’其实是同一个人,就是俄罗斯前防长谢尔盖-库茹盖托维奇-绍伊古。
这个绰号是‘俄罗斯战神’斯特列科夫给起的:他认为绍伊古太软弱,再加上绍伊古是搞土木工程出身,所以叫他‘胶合板大将’,后来到了龙国网络上又变成了‘打灰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