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房间里没有熏香,但始终有一阵若有似无的暗香。
我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因为房间里一些简单的木制日用器具,其实是用了整块的沉香木雕的,外表看着朴实古拙,不细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
或许是因为沉香本来就有助眠的功效,我几乎钻被窝没多久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土狗’气质,开始照着那本手册的指导,在疗养院开启了度假模式。
至于那十多个服务人员,作为一个社畜,我实在享受不了众星拱月般的服务,就让她们自便,没事儿别来晃悠。
没有了她们过于贴心的服务,我接下来的日子十分舒适。
这里面基本上是吃喝玩乐一条龙,而且没有收费项目,大概是已经提前包含在了‘门票卡’里的缘故?
总之,凭借着进入后人手一个的身份标识,疗养院的一切设施项目,几乎畅通无阻。
中途,我还遇见了其他来疗养院的人。
这疗养院够大,来的人又少,服务人员比顾客要多的多,所以顾客间彼此遇上的几率不大。
我只远远瞧见过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中年人,看着很‘富态’,其中一人我还觉得有些面熟。
后来,我想半天才想起来,之所以会觉得那人面熟,是因为在电视上见过他。
他是淮南省一个很着名的企业家,经常上财经报的那一种,好像姓林?
在疗养院享受了大约三天时间,我就及时刹车了。
因为我发现这地方的‘疗养’方式很花,再享受下去,恐怕会犯道德性的错误。
再者,谢惊蛰和老古来这儿三天了,两人非常‘卷’,直接进入了疯狂吸纳模式。
他们几乎从早到晚,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练功。
当身边的人都在‘奋斗’时,我也没办法安然摆烂,所以三天的兴头一过,我开始和老古两人一样,进入了疯狂练功的模式。
疗养院的人大概会觉得我们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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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来这儿的达官显贵,哪个不是来享受的,而我们三个男人,去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送饭外,几乎都不让服务人员进去。
怎么想怎么可疑。
不过,如果我是服务员,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