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背,你声音太小,看我的。”
花围脖清了清嗓子,喊道:“老爷,老爷。”
确切的说是吼了两声,声音很大,但王老爷没有醒来,远处在太阳底下缩成一团打盹儿的猫被吓了一跳,“噌”的一声直接上树了。
我皱着眉头问:“这怎么办?”
花围脖神秘兮兮:“放心,我有办法。”
说着,他转身看向了地上晾晒的旱烟叶子,于是就卷了一根,往烟蒂里面插了一根火柴棍,轻轻塞进了王老爷嘴里。
旱烟被点燃的一刹那,奇迹还真就发生了。
王老爷居然下意识的“吧嗒吧嗒”起了嘴皮子。
花围脖趁机又喊了一声:“老爷。”
王老爷缓缓睁开眼睛,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们两个,认出了花围脖。
“国国,日你妈你把你画成鬼了。”
花围脖摸了摸脖子上的纹身说:“老爷,你不懂,你不懂。”
“日你妈滴匹。”
那个年代,老人们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