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被角看了看,荆铬裤子还穿着,便想:喻春雨那个家伙越看越弯,虽然自己不恐同,但是不能让荆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占了便宜,脱裤子的事还是自己来算了。
她伸手进被子,摸索着去解荆铬的皮带。荆铬突然一把按住她的手,含糊着问:“干什么?”
“你发烧了,帮你把裤子脱了。”这话说的,管瞳感觉自己像个流氓。
“走开!”荆铬的声音冷漠至极,但说出这两个字后,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失了力气,只喃喃地喊着“管瞳管瞳”。
“我在我在。”管瞳推开荆铬的手,撩开被子,三两下帮他把外裤脱下来,赶紧用被子盖住腰臀位置,再一个巧劲,把两个裤腿拉下来,一整个给荆铬盖上被子。
全程管瞳都眼明手快,根本不敢看荆铬白花花的身体。身材太好了,不敢看不敢看!
经过这番折腾,管瞳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刚刚荆铬按着她手的时候,她手下是荆铬身体的那一处凸起,柔软又有力。此时回想起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你不会也发烧了吧?”端着水站在门口的喻春雨如避瘟神。
管瞳的脸此时确实火辣辣的,那处柔软在想象里自由发挥,更加挥之不去。
“都是你传染的!”管瞳气不打一处来,抢过喻春雨手里的水杯,“把暖气温度调低点,然后在外面等着,我有话问你。”
喻春雨:“你们两姐弟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都喜欢命令我。”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打着鼓,不知待会儿该怎么面对管瞳的审问。他可是知道,骗了管瞳这样的女人,后果很严重。
管瞳扶起荆铬,给他喂了药。
荆铬朦朦胧胧看着是管瞳,还以为是在梦里,看着管瞳傻笑,所以吃药的时候也很乖,让吞药吞药,让喝水喝水,让躺下就乖乖躺下,嘴里还喃喃唤着管瞳,还连连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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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联合外面那个假荆铬骗我这么久,是该说对不起。”话虽这么说,但看着荆铬一脸病容,想到小时候荆铬也照顾过生病的自己,心中三分生气七分担忧。
她见荆铬渐渐安稳下来,便拉上房门。
歪歪倒倒的喻春雨,看到管瞳出来,吓得立即坐直:“你不用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管瞳倒是被他怕死的样子逗笑了:“我还用得着问你吗?一看就知道你早和荆铬串通好了。话说回来,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因为有你帮忙,我去年也不能赶在春节前回家见我妈妈。所以假荆铬,谢谢你咯!”
喻春雨:“你本来就应该谢我!大冷的天,还是年三十,我不远千里把你从深圳送回云城——就算是千里送鹅毛,那也是礼轻人意重,何况我送了一个大活人,还加一只小乌龟!”他发现自己没管好嘴,说多了,于是又补充一句,“也不能光感谢我,还要感谢荆铬。他除了给我安排这个差事外,一路上还跟着我们,就怕我办事不力。”
他心里想:当兄弟的不能多说,但也不能少说,我水平就这样,说错了你也别赖我。
管瞳大为震惊:“他一路上都跟着我们?”
“我真的不能再说了,不然他醒了非把我赶回深圳。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个年三十又辗转千里吧!”
管瞳还想问他和荆铬怎么知道宋溪微的,但却问道:“假荆铬,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喻春雨,比喻的喻,春天细雨的春雨。”
“你是怎么认识荆铬的?”
“我和他是大学舍友……”
管瞳心里笑,这个喻春雨,倒是个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