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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啥的,鹿竹你说就是了!”
几人在褚家商量好了对策,张家大舅当日便回了河西村的自己家,等着那谢大强自己找上门来!
果然不出小两口所料,第二日那谢大强便找上了张家大门:“姊兄!昨儿不是说好了,你再多拿些黄烧纸回来的,怎么没拿?是那头不让拿了,还是咋地了?”
张家大舅装出一副无奈又生气的样子:“唉!我们分给你活儿的事儿叫那边知道了,人家现在不给我做了,说是想全都给你做!这黄烧纸你自个去取吧!”
谢大强有些不太相信:“姊兄说的这是啥话,什么叫不给你做了,全叫我做!这是为啥啊?”
“能是为啥?还不是都赖你,昨儿个催催催的,我那些就做得着急了点,结果让人家看出来了,做得不一样,你那个做得更好,人家现在让你去全接手了呢!我可真是闲得,就不该把这活儿分给你,你瞧瞧现在,倒是把我自己的来钱道儿给整没了!”
谢大强见张家大舅这状态和说辞,终是信了大半,同时还有些暗暗窃喜,自己这是要时来运转,要挣大钱了?
“姊兄这事儿咋能怪我!人家老板自然是想要手艺好的人去给他们做,咱们俩同样的时辰,你做的没我做的好,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大舅母谢氏本来是待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打算的,毕竟她是知道自家老头子是在这给自己娘家弟弟设套呢,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自然也不好插嘴,可眼下听了谢大强这段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他们老两口因为这事儿,这两天不知道有多自责难受,结果这罪魁祸首可倒好:“还不是都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你姊兄!”
谢大强见谢氏发了火,还以为他们是挣钱的活儿被自己顶了,心中有怨气才这般的,忙跟着符合了几句:“阿姊这事儿真不能怪我,要怪也得怪那老板去啊,他不是姊兄的外甥女婿吗,怎么自家舅舅的这点面子都不给!姊兄还是快与我说说,你这不去取黄烧纸了,可也别耽搁我挣银子啊,那铺子在哪?我自己去就成吗?”
“银子,银子,我看你是掉钱眼里了!等着!我收拾下就带你去!”
张家大舅说罢便扭身进了屋,大舅母谢氏见状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放心地跟着进了屋,压低嗓子问道:“他阿爹,你把大强引过去之后呢?鹿竹她们可跟你说了会把大强咋样?”
“我没问,他做那缺德事儿的时候就得想到这天!”
“要不我跟你们一起过去?我求求鹿竹他们,丢了多少,损失我叫大强他都给补上,咱们能别动手就别动手了成不?打重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也难怪大舅母谢氏担心得很,乡下地方大多民风淳朴,大多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他们这偷东西那已经就是千人恨万人恶的大罪了,再早个十几年,当地还真有找到偷儿了,打死无论的说法,谢氏就这一个兄弟,虽说也痛恨他这般行为,可到底也不想送了他的性命!
“你想啥呢,那都是早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再说了鹿竹跟阿义哪是那种人,我不跟你说了,再不出去,那谢大强该犯嘀咕了!”
张家大舅带着谢大强一路往褚家老宅走去,期间这谢大强还不止一次问过,褚义小两口是怎么说的,这活儿以后归他的事儿,又是怎么说他手艺好的。
刚开始张家大舅还以为这谢大强是起了疑心,可走了没多远便发现,这人居然是当了真,在这边问边做着美梦呢!
很快两人便一起来到了褚家院门前,敲了门被前来开门的褚平迎进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