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安愤愤放下手,咬牙朝他看去,仅一秒,她又再次捂住眼。
结婚以来陆致南一直很安分,就算有肢体接触也只是趁她睡了揽她的腰,时间一长她居然忘了,陆致南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陆太太,你脸很红。”
陆致南勾着唇角目光灼灼,眼底几抹欲色悄悄翻涌,不等女孩反应过来,他径直钻进被子。
“砰——”
沈即安迅速搬了一个超大的布绒玩偶放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一条“楚河汉界”。
幸亏她早有防备留了一手,既然陆致南存心的,那可别怪她无情无义。
“以此为界,谁过线谁是狗。”
她躺下背过身,将她那侧的灯关掉,然后迅速闭上眼睛。
她心中默念心如止水,可刚刚看到的画面却在她脑海里一圈又一圈的盘旋,无论她用什么样的办法那场景就是挥之不去。
乱她道心。
沈即安在被子里的手指紧紧攥起,她怀疑刚刚陆致南在跟她使“美男计”。
“哎……”
陆致南似是惋惜的叹息一声,随后默默关闭灯光。
黑暗中,悄无声息,过了许久,均匀的呼吸声从耳侧传来。
幽深的眸子缓缓睁开,在黑暗中迸发出一缕精明的光,随后,男人缓缓转头看向身侧那只巨大的毛绒玩偶,皱了皱眉。
坏他好事。
手轻轻一挥,那只玩偶垂直落在角落,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女孩无意识的翻了个身,一只脚搭在“毛绒玩偶”的身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又沉沉睡过去。
小主,
陆致南低低轻笑一声,顺水推舟往女孩的身上靠去,管他什么狗不狗的,只要能得逞便好。
只有夜晚,他才能贪婪放肆的拥着她。
陆致南微微躬起身,避开某处,怕明早身体的某处变化会吓到她。随后,他便凑在她脖子旁睡去。
半夜,沈即安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一个光滑结实的东西环绕,她的身体并不排斥,反而有些享受那具热源包裹的感觉。
半梦半醒间,她仿佛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震惊之余,手脚有意识的往回抽离,刚一动,一只手便抓住她的脚踝。
两条结实的臂膀又揽住她,男人声音沉沉,
“乖,我只抱着。”
沈即安还没有完全清醒,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她的手脚有些绵软,见男人真的其他过分的举动,她也懒的现在同他较真,轻“嗯”一声,随他去了。
清晨,她的闹钟照常响了。
男人长臂一伸越过她,随后闹钟声戛然而止。
他拍拍女孩的后背,似是安抚,
“再睡一会儿。”
沈即安揉着眼睛,嘴中嘟囔,
“嗯~不了,还要上班……”
陆致南眼皮动了动,将女孩按住,
“忘了?下午年终大会后公司会举办年会,所以上午不用上班。”
听着男人的话,沈即安挣扎的四肢安静下来。
对哦,她把这茬给忘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沈即安的困意瞬间消散,伸手在被子里摸索,当触到光滑结实的东西时,她猛然睁开眼睛。
“你!”
她的眸光落入男人的眸子中,惊起一片波澜。
“早。”
男人支着胳膊跟她打招呼,顿了几秒,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脸得意的凑近女孩耳边,
“汪汪。”
当狗就当狗,没什么不好的。
沈即安咬着牙。
无耻!无耻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