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遇害的两任新娘,怎么个死法恐怕已经有答案了。看坑里血液的量和颜色不一的血迹,合理猜测一个月内新娘被多次放血,放到最后新娘撑不住了,就被带回萧府,离奇死亡。
最右边第三间监狱还没有婚服摆上,但木架子已经立在那儿了。后头的石床也在那儿。
“看来原本我今天应该待在这儿的?”姬辛离看着第三间空荡荡的监狱,意味不明地说。
牢房里的婚服有些日子了,被放在这里,也没有细心保存。最左边一件已经有些脱色,中间一件稍微好些,但也不大好看了。唯独姬辛离身上那一件,还是艳红的,格外显眼。
三间牢房都没有锁,估计是因为没有人在里面的缘故。两任新娘死了都有段时间,可这里的血还在流淌,显然是用了什么非人的法子。秦难书推开一间牢房,蹲下身想去探查那血液。
姬辛离从旁边探出手握住他的。秦难书以为他又要发病,暗含警告看了他一眼,想让他不要在正经办事的时候闹幺蛾子。姬辛离当然能读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把秦难书的手拉回来:“鬼知道这血有没有变异。怎么什么东西都瞎碰。”
秦难书简直冤枉,他没想直接伸手的。但某人那表情让他实在说不出来辩解的话,遂咽下这千古奇冤,弄的他脸都有些木。
一颗小石子被姬辛离扔进圆环里,石子居然没有沉下去,反而浮在了血液上方。
“这血……怪凝实的。”姬辛离如是评价。
可喜的是石头本身没事。
整个大的牢房被这三间小牢房围住,他们下来的那个坑洞就在牢房最中间。
“我们阿书觉得这是干什么用的?”姬辛离问。秦难书无视他的称呼。显然他也不知道。不过……有的鬼肯定知道。
“去问那个姓萧的。”秦难书站起身。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姬辛离跟着起来:“你觉得他会去哪儿?”
坟头刚才有他们在,那姓萧的跑了。他还能去哪儿?俩人同时想到一个地方——萧府。
这鬼地方离萧府有一段距离,俩人赶到萧府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府里下人起的早,萧父萧母房门前俩个守门的小厮昏昏欲睡,头不住往下点。
忽而一阵寒风吹来,其中一个小厮打了个寒颤,被迫睁开了眼睛。可面前就是那已经司空见惯的景色。见无事,小厮又打起瞌睡来。
管家匆匆赶来,小厮又被吵醒。本来小厮再次被吵醒十分不开心,但看见来人是管家,立马站直身体:“您怎么来了?”
旁边打瞌睡的那个小厮被这一句惊醒,也站直了身体。
他心里一阵惊慌。坏了,偷懒被管家先生发现了,又要被教训了。
哪知一向爱教训人的管家这次居然一点没管他们。只着急忙慌地问:“老爷夫人起了没?”
这个点,老爷夫人如何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