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坚硬的物体敲击石砖的回音,在孤寂的地下空间里,有规律的跌宕起伏着,空间 愈发显得孤寂起来了。
不久之后,在拐角处,出现了一名脚穿土黄色皮鞋,身着同色齐膝礼服,头戴同色高脚礼帽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他弓着身子,站在了地下通道的十字路口,白色的衬衣上是一枚黄色的徽章,同样的利爪面具。一双戴着丝质白手套的手按在了面前的黑色手杖上,金属材质的一端不停的左右旋转着,不一会儿就深深的扎进了脚下的石砖中。
“好久没回家,路都有些生疏了啊!”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此人的大半张脸,昏暗的油灯灯罩里的火焰无风却动了起来,照得他的影子如波浪一般晃动不已。然后,就见他微微转过了头,看不见的面部阴影里传来了轻嗅鼻子的声音,随后便见他拿起手杖,沐浴在两侧间隔的油灯光亮中,朝着其中一个方向缓缓的走去。
手杖依旧在敲击石砖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他一路缓缓前行,接下来的途中,又依次路过一些无人的牢房,最终来到了一处阶梯前。
随着他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耳边渐渐有了车轮转动的声音,而且越来越清晰。之后,越过最后一个拐角,他来到了一处巨大的地下广场。
入目可及的地方,到处都是那种稀稀疏疏点亮的油灯,布满了整个的地下广场,虽然光源众多,但是整个广场中的光线并不强。然而,对于这里的守卫以及在这里工作的人来说,只要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即可。
此时,在这里忙碌的是无数人来人往的男男女女。他们赤裸着身体,汗流浃背,不断的将众多装满东西的独轮小推车从一个通道里推入到此地,再从此地将空车推回去。
仔细向那些来往的小推车里看去,就可以看到里面装满了那些角斗场上的尸体残骸,不管是人类的还是虫兽的,都有。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将车里的东西倒入中央的巨坑中,经过一些穿戴特殊衣服的人筛选分类后,其中有用的某种东西留下,装进特制的铁盒,木盒或者玻璃容器,由近卫们从一个通道离开,而坑中的血液再通过管道送到别处,最后剩余的碎肉残肢再分装上另外的小推车,从另一个通道离去,只是离开的运输通道有三条,而进来的运输通道只有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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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空间里充满的浓郁的血腥气,然而此刻,场地里唯一穿着轻便衣服的这位绅士,却是十分享受这样的气味,他贪婪的吮吸了一口周遭的空气,犹如是将点燃的烟叶气吸进了肺里一般,过了片刻,再徐徐的将浊气吐了出去。
只是,这无比陶醉的身体突然像定格了一般,他轻轻嗅了嗅鼻子,随后帽檐下的眼睛,看向了一辆即将从自己眼前推走的小推车,然后他脸上的笑容更甚了,接着人影一闪,眨眼之间,他已经站在了小推车的必经之路上,抬脚抵住了它的前端。
推车的女人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低下了自己头颅,起伏的丰满胸脯和不断颤抖着身体无不表示着,她的心中此刻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这位举止绅士的男人仿佛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失态,就见他将轻轻的将手杖夹在了手臂的腋窝下。然后,他慢慢脱下自己的一只丝质白手套,抓在了另一只手里,手套褪去,露出的却不是一只人类应该拥有的手掌。
只见他的整个手部的皮肤,如同包裹着的绿色胶皮,光滑、黏稠,细长的手指和手背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小的鳞片,五只手指的指甲全部蜷缩在手掌中,这样做的目的或许是为了避免将手套割破吧。
男人用手掌缓缓的摩挲着车里已经分拣好的碎肉残肢,同时,所有蜷缩的指甲慢慢的恢复成了原有的样子,变得笔直而尖锐。接着他用一根食指,刺进了车里的新鲜血肉当中,并缓缓的搅拌了起来,然后再用锋利尖锐的指甲削下薄薄的一枚肉片,用大拇指和食指抓住,最后一点点的放进了礼帽之下的阴影里。
“吧唧!吧唧!”的吞咽声回荡在女人的耳边,她几乎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双腿颤抖的厉害,一股温热的腥臊气水流,从她的两腿间溜了下来。
男人舒爽的赞叹道:“鲜肉甜点还是有点太腻了,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