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受得了？

想到这些，高黎明便有些含糊。

“原来是这样啊！华大妈，那我也说说自己的想法。王颖这姑娘确实不错，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格有性格，只是我觉得跟她在一起好像不太般配，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不太像谈恋爱的感觉。对，就是没太大感觉，所以我还想再等等看。”

“看什么呀？我们家王颖之前没有谈过男朋友，小家碧玉，清清白白的，哪像现在有些姑娘随随便便就跟别人上床。”

“是是是，王颖家教一定很严，我能看得出来。”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面对华大妈的质问，高黎明不知该如何回答。

谈恋爱就要双方都有感觉。

要么心动，要么行动。

像上次一样跟王颖接触如同喝了一杯白开水。

啥滋味都没有。

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

认为恋爱不应该是这种样子。

华大妈看出高黎明的为难，似乎一下子猜到了什么。

“小高，你是美东中心主任，你是个专业医务人员啊！不能跟那些鼠目寸光的普通男人一样，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家王颖。”

说着说着，她眼里便泛起泪花。

抻起衣角拭泪。

“是，王颖之前得过精神病，很多跟他相亲的人听到这个情况，连面都不想见。可是你跟他们不一样啊！”

“华大妈，你别激动，有话好说。”

“你就是嫌弃我们家王颖！”

“我没有。”

“别不敢承认啊！王颖得过精神病怎么啦？你是亲眼看到的，她的病已经彻底好了，这一点宋大夫可以作证。退一步讲，就算有些姑娘之前没有得过精神病，结婚之后也说不准，你说对不对？”

“是是是。”

“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谁愿意得这种病啊？你说我们家王颖招谁惹谁啦？可怜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人看上她，这还没来得及高兴，你就又打算抛弃她？”

高黎明眼看着华大妈越扯越偏。

忍不住赶紧打断她。

“不是，华大妈，我可没说抛弃王颖。”

“那就是打算结婚啦？”

“怎么又结婚？我是说，我跟王颖总得交往一段时间吧？相互之间好好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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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听你的。”

华大妈破涕为笑。

变脸简直比翻书都快。

“小高，我们家王颖的情况你都知道，真的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你们两个好好相处。王颖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回家骂她。但是，你不能欺负她，必须好好待她，算我求你了。”

“我……尽量。”

高黎明勉强答应。

他知道华大妈袒护女儿的心情。

也同情王颖的种种遭遇。

但是，

被他人裹挟、被道德绑架的意味实在太过浓重。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