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欲仰脖,被她阻止了,说我再喝,就醉了。
说完,她将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将我的杯子,换成了白开水。
喝完之后,她才问:“介意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问我介绍用她用过的杯子喝水不?
我本想说,你都先斩后奏了,我还能怎么样。
但对面如此娇巧柔媚的姑娘,我自然不好让她不悦,于是,摇摇说:“当然不介意。”
她接连喝了三杯,我问她:“你酒量怎么这么好?”
菊儿说:“我这才只是小学生水平。你没见过玲珑姐,她可是海量。”
我问:“玲珑姐?姓什么?”
菊儿说:“我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姓。我们这行,大家都只有小名。就算知道对方名字,也从来不叫真名。”
我心中一动,想起朱玲珑,一时有些伤感。
菊儿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头有些痛,可能犯偏头痛了。”
菊儿体贴地说:“这里太吵了,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到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应该会好些。”
我怕与她出了门,会误让赵总误会,以为我是老江湖。
我望一眼唐总赵总,轻轻摆了摆手。
菊儿倒懂事,立马明白了我的心意,只说:“那你多喝水。”
我贴在她耳边,问她来这上班多长时间了。
菊儿说:“才来半年,你相信吗?”
我说:“当然相信。”
她再讲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侧着耳朵,让她在我耳边讲,菊儿讲着讲着,我的耳朵有点痒。
原来,她说的是,初见到我,就觉得亲切。
我有些感动,说我也是。
这时,唐总与兰儿,跳完一支舞,从桌上拿了一杯酒,喝起交杯酒来。喝完,继续回到舞台上,继续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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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与梅儿则在贴身热舞。
看到梅儿,我就想起梅小姐。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
那个叫静的女人,赵总曾让我前往她家,送过一份礼,陪她度过一次生日。在她家的客厅里,我看到一幅画,关于梅的国画作品。问她,说是赵总送过去的。
赵总与唐总在欢舞,我也没闲着。接下来,又问了菊儿许多事。比如,梅兰菊的名字,怎么来的。
她们三人梅兰菊,如果四个人,五个人,或者十个人,是不是又有了新花样。
菊儿一一作答,听起来,蛮像一回事,不像弄虚作假。
菊儿并不把自己定位为陪酒女郎,她们有一个更好听的称呼:夜莺。
在皇家食府,像她们这样,能歌善舞,精通一门艺术表演的夜莺,并不多。总共,才十二位,被称为皇家十二钗。
我再次想次朱玲珑,单论唱歌跳舞,她远不如梅兰菊,但她有一项绝技,会口技,一片树叶,到她手里,也能吹出动听的音乐来。
我向菊儿伸手,说:“谢谢你跟我讲这么多。”
菊儿说:“你的手好白,真让人羡慕。”
我问她:“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