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估计又是发病了,还是不要跟帕西计较好。
“我可以踢他吗?肯定很好玩!”帕西兴奋地搓着手,跃跃欲试,活像一个第1次见到足球的幼童。
但问题是这可不是足球啊喂!
打算制止帕西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白夜修叹了口气,说了句“别把脸踢坏了”便继续收拾行李。
帕西旁若无人的把那个头当成足球,在安全屋里踢了起来,踢了好几脚才恋恋不舍把头放回盒子里。
临行前白夜修瞄了一眼被踢过的那颗头——那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的苍白人头上多了几处青紫,一只眼睛都被踢陷进去了,属实有些惨。
……
即将上飞机时,白夜修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为什么又突然去了伦敦?”琴酒开门见山。
“有点事要办,已经准备回来了。”白夜修的脚步停了下来,靠在了登机通道旁的墙壁上。
“呵,还当我不知道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大闹了一通Mi6总部。君度,你最近的行踪有点可疑啊,没猜错的话,你没有把这个提前上报申请就去做了,我记得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无视组织规则的人。”
对面琴酒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愠怒与不满,嘴一张便说出了一大段质问的话语。
“你想多了,组织里任何人包括你都有可能会背叛组织,但是我永远不会,也绝无可能。而且我也没有隶属的行动组,我是特殊的单独行动成员,你管我去哪。”
因为背叛组织这种事情,白夜修可是一点好处都讨不到。
“你最好是。”
琴酒挂掉了电话,看着手机冷笑一声:“君度这小鬼好像变了很多呢。”
“可能是上头给压力了吧,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小鬼也是要长大的嘛。”伏特加并不知道琴酒话里的含义,习惯性的接了话。
小主,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推掉了未来某一天的行程,并给boss发送了一封请求邮件。
在等回信的过程中,琴酒想起了上一次在公路上对白夜修的质问。
他对白夜修说“感觉你好像变了很多”。
而君度的回答则是十分云里雾里的一句:“大概是脑子比以前清醒了很多吧。”
尽管不知这句话的具体意思到底是什么,但琴酒多少也能猜得出来——
身为棋子的君度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这颗棋子想要为自己做点什么。
他不像君度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颗棋子。
Boss表面慈悲,并且内心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