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士们齐声道,显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且慢!”这时,一位女子跑了过来。
公孙觉问道:“悠扬,你怎么来了?”
女子面容姣好,手中拈这一封书信,正是后来孙悠扬的爱人公孙悠扬!公孙悠扬将信递给公孙觉说:“父亲请看,这是刚刚新万城张太守的飞鸽传书。”
公孙觉打开书信,一瞬间仿佛精神了百倍不止,只见信中写道:
张某深知公孙兄近日之恼,请公孙兄稍加忍耐,今我部接到奉天盟调令,命张某率部驻往铁马山以图攻城。请公孙兄于明日午时之前集结军队反攻铁马山,张某于山上做内应,你我里应外合拿下铁马山,斩二童子之首寄往奉天盟。
看完信后,公孙觉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这奉天盟的小童子果然不会用兵,郭海常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居然派自己家侄子来送死。”
公孙悠扬笑而不语,微微指了指已经集结好的部队,“那...”
公孙觉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吧散了吧,今天再让他们闹腾最后一个晚上。”
闻言,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是去还是留。他们不明白,是怎样的一封信能让恼火的公孙觉一瞬间便开心成这个样子。
看将士们迟迟不动,公孙觉说道:“都回去睡觉吧,还愣着干什么?悠扬啊,你随为父去一趟军帐。”
“是。”公孙悠扬点头道。
“坐吧,现在就我们父女两人,不必太拘谨。”进了军帐,公孙觉铺了张地图在桌子上,他将粗大的手指按在细小的线路上分析道:“新万城张太守在信中说,奉天盟的二公子亲自调他去铁马山,意图借新万城之兵攻打我复兴城。可笑啊可笑,真是可笑。”
公孙悠扬不作附和,她观着地图上的线路,双眼微眯道:“所以张太守此刻正携着奉天盟的二公子前往铁马山,意图与父亲里应外合是么?”
公孙觉嘲笑道:“是啊,到底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居然愚蠢到亲自前往新万城去调兵。若是新万城真的还效命于奉天盟的话,那都不用小童子去调兵,恐怕张太守的人马早就已经开到我复兴城的城下了。”
公孙悠扬迟疑了片刻,随后说道:“那奉天盟的二公子会不会也算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以身作饵,故意要将新万城的人马引出来消灭掉?”
公孙觉摇了摇头,满脸得意地说道:“不可能,我已经差人打听过了,这个奉天盟的二公子从小就被龙岗周氏和奉天郭氏当作宝儿一样的宠着,平日里一直娇生惯养,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战场上的人心险恶呢?不是所有人都像我的女儿一样优秀的。”
“但愿真如父亲所想的那样,愿天佑我复兴城。”公孙悠扬闭上眼睛祷告着,虽然听父亲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在她的内心深处总有一丝不安在作祟。
公孙觉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哪有什么天佑复兴城,保佑复兴城的一直都是我们自己。若不是你模仿奉天盟盟主的笔迹将无极太微骗回了奉天城,也轮不到这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来领兵,不然我们怎么可能胜得这么容易。”
公孙悠扬请命道:“父亲为了复兴城日夜操劳,明日请让女儿替您出战吧。”
公孙觉说:“那怎么行,让你替为父上阵,传出去岂不是会被人笑死?为父还没老到连刀都拿不动,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