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江接到冯泽搞定公司转让协议和公章的电话后,就在他那豪华的赌场办公室里,悠哉悠哉地泡着茶,哼着小曲儿。
中间还叫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荷官,来了一场甜蜜的二人运动。
虽说他年纪不小了,但心情好的时候,那战斗力可一点儿也不比年轻时差。
做完这些,他就美滋滋地等着冯泽回来,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自己转型后的美好蓝图了。
毕竟赌场生意不太能见光,等拿到森源建材公司,他也要搞点正儿八经的生意。
正想着美事的时候,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冯泽浑身是血地冲了进来,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恶鬼。
这可把伍江吓得不轻,刚端起来的茶杯“啪嗒”一声掉在了茶台上,他满脸惊恐地问道:“阿泽,怎么回事?你咋弄成这副模样了?”
冯泽一屁股坐在茶台前的椅子上,二话不说,伸出那沾满血污的手,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猛灌。
等他把一整壶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长长地叹了口气:“伍爷,事情搞砸啦!”
“搞砸了?”伍江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紧紧抓住冯泽的手腕,大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会搞砸呢?”
听到这个消息,伍江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冯泽一脸愧疚地说:“那个姓白的畜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知道我们要对付戴涛,就联合了好多人。兄弟们一个都没跑出来,我是拼了老命才冲出来的……”
冯泽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还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真没想到这个姓白的这么阴险狡诈,而且身手也挺厉害的,不好对付!”
伍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嘴巴紧闭。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扯开嗓子大喊:“戴涛,你这个挨千刀的,老子要是不把你大卸八块,我伍江就从隆武区消失!”
在他心里,白子墨虽然狡诈,但要是戴涛不临阵倒戈,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一脚踹在茶台上,又把上面的茶具一股脑儿全掀到地上,还抓起金蟾狠狠地砸向茶台,这把冯泽吓得呆若木鸡,半天不敢吱声。
说起来,这还是冯泽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伍江发这么大的火,他也为自己没把事情办好而羞愧地低下头,低声说道:“伍爷,对不起,都怪我办事不力,你放心,我一定把戴涛抓来让你千刀万剐!”
可就在他低头的瞬间,突然瞥见口袋里的东西,一下子来了精神:“伍爷,我差点把重要的事给忘了。”
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公司转让协议和公章,毕恭毕敬地递给伍江:“伍爷你看,这是公司的转让协议和公章,我都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伍江一把抢过来,翻开转让协议瞅了瞅,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了不少。
他又把那个公章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端详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好,有这个就好啊!他白子墨和戴涛还是太嫩了,就算他们现在霸占着森源建材公司,等过户到我名下,他们都得给老子卷铺盖走人!”
伍江把东西收拾好后,这才关心地问冯泽:“阿泽,你伤得重不重?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伍爷,我这伤就是小意思,不碍事的,等会儿我随便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就行!”冯泽拍了拍胸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阿泽呀,你是我的好兄弟!等咱们把建材公司弄到手,你直接拿四成股份!”伍江豪爽地说道。
“伍爷,我真不在乎多少股份,我一直都记着你的恩情!要不是你救了我,还收留了我,我都不知道现在会是啥样儿呢!”冯泽感慨道。
伍江拍了拍冯泽的肩膀:“阿泽,咱兄弟之间就别这么见外!这样,你先去把伤处理一下,再带上会计,赶紧去工商把户过了。
等办好了,咱们就去森源公司把那姓白的赶走,顺便把戴涛那个叛徒给解决了。
你多叫几个兄弟一起去,我就在这儿等你们的好消息!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