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激情燃烧的时刻,李秘书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王大帅设的圈套?但此时的他,已经被王三嫂紧紧纠缠,无法挣脱。他试图反抗,但王三嫂的热情让他渐渐放弃了挣扎,最终顺从了她的意愿。
突然,王三嫂用手中的皮鞋砸向开关,屋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两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床板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楼下的住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醒,愤怒地敲打着天花板,抱怨着这扰人的声音。两人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一番云雨过后,李秘书躺在黑暗中,心中五味杂陈。还没等他开口,王三嫂突然坐起身,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李秘书,你赶紧穿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李秘书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三嫂,我……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想娶你,和你在一起。”
王三嫂冷笑一声:“娶我?你别做梦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去你单位闹,让你身败名裂。”
李秘书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王三嫂的圈套,他愤怒地坐起身,质问:“三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三嫂穿上衣服,平静地说:“李秘书,你别怪我。大帅为了大凉山付出了太多,这次铁矿的事情对他很重要。我只是想帮他一把,我不想看到大凉山的乡亲们失望。”
李秘书沉默了许久,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三嫂,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这样做,真的太冒险了。”
王三嫂走到李秘书身边,坐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说:“李秘书,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我没有别的办法。大帅是个好人,大凉山的人都指望着他。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他吧。”
李秘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好吧,三嫂,我答应你。我会尽力帮助大帅的,但你也要保证,这件事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王三嫂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李秘书,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谢谢你。”
年关的风,吹过城市的大街小巷,也吹进了李秘书的心里,却带不来一丝温暖。在那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出租屋内,三嫂双手叉腰,眼神凌厉地盯着李秘书,大声说道:“姓李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大帅的申请你到底帮不帮?要是不帮,我明天就去你单位闹,把咱俩的事儿全抖搂出来,看你这乌纱帽还能不能戴得住!” 她的声音尖锐而充满威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李秘书坐在床边,无奈地叹了口气:“三嫂,你这是何必呢?我早就说过,大帅是我的兄弟,他的事我能不帮吗?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我也会想办法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这官场的复杂和人情的纠葛,让他心力交瘁。
三嫂听了李秘书的话,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她缓缓走到李秘书身边坐下,轻声说:“那你打算怎么帮?这事儿可不能再拖了,大帅等不起。”
李秘书握住三嫂的手:“三嫂,你放心。我会尽快把大帅的计划书和合同整理好,提交上去。只要符合规定,我一定让他顺利拿到授权书。”
三嫂看着李秘书,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李秘书,其实……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逼你。只是大凉山的乡亲们都指望着这个铁矿,大帅为了这事操碎了心,我实在是没办法。”
李秘书轻轻地抚摸着三嫂的头发:“三嫂,我懂。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一点我很欣赏。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这些年,我一个人过得太累了,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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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轻声说:“李秘书,我…… 我也喜欢你。只是这事儿太突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李秘书紧紧地抱住三嫂:“三嫂,别怕。以后有我在,我会照顾你和孩子们的。”
三嫂靠在李秘书的怀里,眼中闪烁着泪光:“嗯,我相信你。”
日子在忙碌中匆匆流逝,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八。王大帅怀揣着精心准备的计划书和合同,再次来到了李秘书的办公室。他的心中既紧张又期待,这份申请承载着大凉山的希望,也关系到他多年的心血。
李秘书接过计划书和合同,仔细地翻阅着。片刻后,他抬起头,微笑着对王大帅说:“大帅,你放心吧。这份计划书做得很完善,符合所有的规定和要求。我这就帮你盖上公章。” 说着,他拿起公章,用力地盖在了文件上。
随后,李秘书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另外两位领导的号码。他在电话里详细地介绍了王大帅的申请情况,并强调了大凉山铁矿开采的重要性和可行性。在他的努力下,另外两位领导也同意了给王大帅盖章。
王大帅看着李秘书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他走上前,紧紧地握住李秘书的手:“李秘书,太感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李秘书笑着拍了拍王大帅的肩膀:“大帅,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没有什么值得感谢的。”
王大帅感慨地说:“李秘书,你真是个公正无私的好官。大凉山的乡亲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感激你的。”
李秘书微微摇了摇头:“大帅,这都是我分内之事。对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今年过年,我不是一个人了。”
王大帅有些惊讶地问:“哦?李秘书,难道你……”
李秘书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和三嫂在一起了。”
王大帅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后,他哈哈大笑起来:“李秘书,这真是太好了!我祝福你们!”
从李秘书的办公室出来,王大帅的心情格外舒畅。他回到住处,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骑上摩托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此时,1995 年的年味越来越浓,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息。王大帅骑着摩托车,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的心中却感到无比的释然。这些日子以来的疲惫和压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当他远远地看到村口那熟悉的身影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媳妇宝妹和孩子们正站在那里,翘首以盼着他的归来。
“爸爸!” 孩子们欢快地跑过来,扑进王大帅的怀里。
王大帅一把抱起孩子们,走到宝妹身边,紧紧地抱住她:“宝妹,我回来了。”
宝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大帅,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一家人手牵手,走进了家门。随着新年鞭炮声的响起,1994 年正式结束,1995 年拉开了崭新的序幕。
然而,在这喜庆的节日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幸福的滋味。在大凉山的角落里,张脑栓的家显得格外冷清和凄凉。自从四妮去世后,他的生活便陷入了困境。他独自一人躲在红薯窖里,已经饿了两天了。他想上去弄点吃的,但又担心被脑栓婶发现。
而在另一边,脑栓婶在年三十晚上,默默地供奉着祖宗。她在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和香烛,然后在一个空位前,摆上了张没毛的灵位。
“老张啊,过年了。你在那边还好吗?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也老了。这日子过得真快啊……” 脑栓婶的声音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大凉山的夜,黑得浓稠如墨,偶尔有鞭炮声在远处炸响,惊起几声犬吠,却更衬出这夜的寂静。脑栓婶独自跪在堂屋的地上,在张脑栓的灵位前,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韭菜馅饺子,那是张没毛生前最爱吃的。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着脑栓婶满是皱纹的脸,她的眼神空洞而又哀伤,仿佛岁月的沧桑都刻在了这张脸上。
“老张啊,过年了,你在那边冷不冷?吃口饺子吧,这是你以前最馋的。” 脑栓婶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家里都好,孩子们也都懂事,我会照顾好他们的,你就放心吧。”
说着,脑栓婶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抚摸着灵位,像是在抚摸着张脑栓的脸庞,开始哼唱起那首思念亡夫的歌谣:“山上的花儿开呀,山下的水流长,我的人儿哟,你在何方……” 歌声在寂静的夜里飘荡,如泣如诉,充满了凄凉与不舍,那是她对丈夫深深的眷恋,穿越了生死的界限。
唱完后,脑栓婶缓缓睁开眼睛,却瞬间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捂住了嘴。原本摆在灵位前的那碗饺子,竟然不翼而飞!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脑栓婶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老张,是你回来了吗?你是不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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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从里屋跑出来,看到奶奶惊恐的样子,连忙抱住她:“奶奶,别怕,也许是被猫或者狗偷吃了吧。”
脑栓婶却拼命地摇头:“不,天天,是你爷爷,他回来了!他一定是舍不得我们,回来看看了。” 说着,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拉着天天就往屋里跑,“快走,天天,爷爷的鬼魂会吓到我们的。”
祖孙俩躲进屋里,紧紧地抱在一起,脑栓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仿佛随时都会有鬼魂进来。而此时,在屋外的黑暗中,一个身影悄悄地从红薯窖里爬了出来,正是张脑栓。
原来,张脑栓在红薯窖里实在饿得受不了了,闻到饺子的香味,忍不住爬了出来。他狼吞虎咽地吃完饺子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吓到家人。他懊悔不已,看着屋内透出的微弱灯光,心中满是愧疚:“老婆子,对不住了,我实在是太饿了。” 说完,他又悄悄地躲回了红薯窖。
与此同时,四妮从城里赶了回来。她的身上落满了旅途的灰尘,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疲惫的欣慰。她的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和给家人买的新衣服,一进家门,就先去了地窖看望公爹张脑栓。
张脑栓听到四妮的声音,从地窖里探出头来。看到四妮,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妮儿,你可回来了。我在这下面,又冷又饿,可算把你盼来了。”
四妮的心中一阵酸涩,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握住张脑栓的手:“爹,您受苦了。我这就给您拿些吃的来。”
张脑栓摆了摆手:“妮儿,别忙乎了。你在城里也不容易,别累坏了身子。”
四妮看着公爹消瘦的面容,坚定地说:“爹,您放心,以后我会常回来看您的。”
在村子的另一头,张没毛的家冷冷清清。他和大馒头相对而坐,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自从如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每次见到他,都只是客气地称呼一声 “爷”,这让张没毛的心里空落落的。
每年的初一,张没毛都会早早地起床,坐在门口,盼望着如意能来给他拜年。他渴望着能像以前一样,和如意亲昵地说说话,抱抱她。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心里还恨不恨我。” 张没毛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落寞。
这时,王大帅和宝妹带着孩子们来了,打破了这份冷清。
“毛叔,新年好啊!我们来给您拜年了。” 王大帅笑着说,脸上洋溢着新年的喜悦。
张没毛连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大帅,宝妹,快进来坐。孩子们,来,吃糖。”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几个红包,递给孩子们,“这是给你们的压岁钱,拿着买糖吃。”
孩子们高兴地接过红包,甜甜地说:“谢谢毛爷爷!”
不一会儿,村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表面上是来给张没毛拜年,实际上都是冲着王大帅来的。大家围坐在一起,说着一些吉祥话,但张没毛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门口,希望能看到丫蛋的身影。
“也不知道丫蛋这丫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过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一眼。” 张没毛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然而,此时的丫蛋,正在回村的路上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车子在结冰的路面上打滑,径直滑进了山沟里。丫蛋惊恐地尖叫着,她的身体随着车子的翻滚而剧烈地摇晃着,头部重重地撞在了车窗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夜幕如墨,笼罩着蜿蜒的山道,张丫蛋的车在这孤寂的路上疾驰。车窗外,是大凉山熟悉又陌生的轮廓,她的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对家乡的思念,也有对往昔的伤痛回忆。她选择在 1995 年年初一的晚上回来,就是为了避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 王大帅。
时光仿佛倒流回 1980 年的冬天,那场私奔,那个山洞,一切都如梦魇般缠绕着她。她和王大帅在山洞中相拥,彼此倾诉着爱意,却没想到,命运的转折如此残酷。被村民发现后,她被无情地打下了幽魂谷,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然而,命运弄人,她竟然没有死,还怀上了王大帅的孩子,也就是后来的王天昊。
离开大凉山后,丫蛋凭借着骨子里的坚韧,在大都市的繁华与冷漠中努力打拼。无数个日夜的奋斗,无数次的跌倒又爬起,她终于成为了一名令人瞩目的女企业家。但在她内心深处,大凉山的山水和亲人始终是她无法割舍的牵挂。这次回来,她先是去了 Z 市与素素见面,听闻了家乡的种种变化,而后怀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归途。
当车子转过那道弯,眼前大凉山的景象让丫蛋惊呆了。曾经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如今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王大帅的功劳,那个男人,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
车上,司机小刘专注地开着车,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是丫蛋专门聘请的,技术娴熟,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也难免慌乱。突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传来,像是大地的怒吼。丫蛋惊恐地望向山顶,只见大片的积雪如汹涌的白色洪流般滚滚而下,雪崩了!
“刘师傅,小心!” 丫蛋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