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荷兰人的舰队不停地围绕着备倭军的舰队转圈,希望能突破封锁给奥伦治城帮帮忙。
看着一个劲折腾着想突破自己封锁,又不敢和自己硬碰的荷兰舰队。突然,庞令武心生一计。他果断下令舰队减速,故意露出破绽,给荷兰人制造突入的机会。同时,他命令那些速度较快的五级风帆巡航舰随时准备调整航向,伺机包抄突入的敌舰。
不一会,随着一级风帆战列舰带着三级风帆战列舰和五级风帆巡航舰拉开距离,荷兰舰队的指挥官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个机会,犹豫片刻后,终于下令全速前进。庞令武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知道,机会来了。他迅速传令各舰继续保持低航速,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吓跑荷兰人。
眼见备倭军舰队封锁线出现脱节断档的现象,荷兰舰队立即满帆前进。
等荷兰舰队头铁的冲过封锁线没多久,便遇到了原本应该炮轰奥伦治城的五艘三级风帆战列舰。
五艘战舰上的左舷炮组已经对着奥伦治城轰击了许久,右舷炮组则一直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当看到敌舰从自己这侧靠近时,右舷炮组的士兵们兴奋地打开炮窗,迅速将早已装填完毕的舰炮推上炮位,瞄准荷兰舰队,等待着开火的命令。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
在千里镜里看到备倭军的五艘战舰一字排开,每艘船的三层火炮甲板上都露出了黑黝黝的炮口,荷兰舰队指挥官的心猛地一沉,他原本抱着必死决心突进支援,但此刻却不由得心生退意。要知道,轰轰烈烈地战死和憋屈地送死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指挥官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现在无论是选择继续前进还是调整航向撤退,不仅关乎自己的命运,也关乎整个舰队的生死存亡。心中那股英勇无畏的火焰似乎被眼前的黑洞洞炮口所压制,渐渐黯淡下去。
他环顾四周,看到每一名船员脸上的焦虑和紧张,仿佛都在等待他的命令。指挥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坚定。他知道,作为指挥官,他必须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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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航向!”
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性,指挥官选择了撤离。撤退,或许还能给奥伦治城及自己留下一线生机。如果不撤退,作为此时大员周边唯一能牵制备倭军的海上力量,一旦全军覆没,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呵!果然是怕死!真是个懦夫!”远处,庞令武望着荷兰舰队急速转向,冷笑着吐出一句话。
荷兰舰队指挥官站在甲板上,仿佛听见了庞令武的嘲讽一般,双手紧握着栏杆,目光坚定却又透着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下达撤退命令并不是懦弱,而是为了保存实力,为了未来的反击。看着备倭军战舰身后不远处的奥伦治城,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但他必须做出这个决定。
“既然你们舍不得上路,那我就亲自送你们一程。”庞令武冷冷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挥手下令:“传令,加速合拢!围剿荷兰舰队!”
看着旗舰发出指令,原本摸鱼游弋的十几艘五级风帆巡航舰,突然如猛兽般加速,直扑荷兰人的舰队。
而远处,见荷兰舰队掉头跑路后,一看没有搞头的五艘三级风帆战列舰则再次继续猛烈炮轰奥伦治城,就像要把火气撒向奥伦治城一般。
陆地上,在炮火的掩护下,一千名顺义营的士兵正如李云龙独立团那样,运用土工掘进的方式,一路掘进着往荷兰人的壕沟前进。而之前冲入壕沟的大部分顺义营武士,也正奋力向奥兰治城方向挖掘前进。一小部分悍勇的武士则是爬出壕沟,试图直接突进到奥兰治城城下。
炮火轰鸣,地面震颤,朝鲜劳工出身的士兵们心跳仿佛与炮声合拍。每一锹土的挖掘,都伴随着他们心中的紧张与期待。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毅,汗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和正面与敌军搏杀相比,他们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