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点点头:“见识见识也好。”
说完,什么也没做,就这么转身进了太医署。
一进太医署,陈深严就发现门口全是人。
从他们的动作姿势就不难看出,之前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虽然这会儿一个个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深严冷冷地扫了一圈,沉下声音道:“刚才那小娘子的话都听清楚了?你们一个个的还不努力,若真被一个小娘子比下去,我看你们的脸面往哪里搁。”
有人斗胆上来问:“那咱们的医馆还开吗?”
太医署也是有自己的医馆的。
一个是官家的意思,为了福泽百姓。
一个是为了锻炼那些年轻医者们的技术。
医术这个东西,总不能是纸上谈兵。
还得是实际操作,才能练出来。
毕竟摸脉的手感,问诊后的判断,全都是要靠经验才可以。
而经验,都是练出来的。
因此,太医署设立了一个医馆,由太医署派人轮流坐诊。
陈深严对这个事情一点儿犹豫也没有:“自然是要开的。难道,你们怕了?”
此时如果真的不开了,那外头只会觉得是他们怕了。
堂堂太医署的人,竟然怕一个小女娘,传出去,只怕要被人笑掉大牙。
底下人一缩脖子,下去传令了。
太医署的医馆一开门,就正好在张司九的摊位旁边。
而且,张司九为了方便,还搭了一个小帐篷——就是那种简易的,几根杆子一搭,那就是个四四方方的房间。这就是为病人准备的简易观察室。
没有病人的时候,杨元鼎和顾青舟他们几个就在里头嗑松子。
张司九一个人坐在外头,多少显得有点孤独。
她哀怨的看一眼杨元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