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把阎埠贵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阎老师,您可别糊弄我。
我再问您,秦淮茹家在你们大院里,是最困难的吗?”
“这个嘛……”阎埠贵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倒也不是,比她家困难的还有好几户呢。”
“既然这样,那何雨柱有接济过其他比秦淮茹家更困难的家庭吗?还是说,他眼里就只有秦淮茹一家?”冉秋叶紧紧盯着阎埠贵,眼神里满是审视,“阎老师,您可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可不能说假话!”
阎埠贵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确实没有,他就只帮了秦淮茹家。”话一出口,他心里也清楚,这下子这事怕是不好收场了。
“所以,这事明摆着!傻柱老是帮衬那寡妇秦淮茹,指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说他俩清清白白,我可没法相信。”冉老师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算了,他们到底有没有猫腻,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也别再提把傻柱介绍给我的事了。
还有别的事不?要是没有,我可得忙着扫地了,今天雪下得这么大,清扫的活儿还多着呢。
再有,以后可别给我介绍这种不靠谱的人了。”
阎埠贵被冉老师这一番抢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就走了。
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钱没捞着,还遭了一顿数落。
没走多远,突然,拐角处传来一声喊:“叁大爷!”阎埠贵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瞧,原来是傻柱,正猫在转角处,满脸期待呢。
“叁大爷,怎么样?冉老师答应跟我处对象了不?”傻柱眼睛里闪着光,满心盼着能听到好消息。
他对自己的条件那是相当自信,有车有房,还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在他看来,配冉老师那是绰绰有余,毕竟冉老师现在也就是个扫大街的。
“唉,没成。”阎埠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他其实也盼着冉老师能答应,毕竟拿了傻柱的钱,事没办成,心里总归有点过意不去。
“怎么会没成呢?就我这条件,她还挑三拣四的?”傻柱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和不满,“到底因为什么?”
“不是你条件不好,是有人在背后跟冉老师说你坏话,说你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当,冉老师听了可生气了,所以才不愿意跟你处对象。”阎埠贵赶忙解释道。
“肯定是许大茂那孙子!”傻柱一听,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咯响,“在这大院里,就他跟我是死对头,肯定是他在背后使坏,看不得我好。
等我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傻柱,你看我为了给你牵这红线,被人家骂得狗血淋头,我可是尽心尽力了。
你刚才在这儿,应该也看到了吧。”阎埠贵一脸委屈,试图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