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刚出门,春草就跑进我住的房间,插上门闩,一头扎进我怀里。
干涸了整个冬天的土地,一场沥沥淅淅的春雨只是打湿了地皮,不但没有缓解大地的饥渴,反倒唤醒了在春风中蠢蠢欲动的小草的萌新意识。
由于担心阿姨有可能突然回来,本该激情澎湃的过程进行得既伧促又潦草,让我和春草都感觉没能尽兴。
完事后,我抽了根烟,拿起铁锹翻起院子中刚收完白菜那块地。春草重新梳了头发,给自己换了件厚上衣,站在旁边看我挖地,过了会说:“今天天气真好,你带我再去山顶去看回野菊花吧,顺便采些刚开的菊花骨朵回来,我妈说菊花骨朵晒干,泡水喝能治嗓子疼。”
我放下铁锹,拍拍手说:“你去找两个筐来,既然爬到了山顶,咱多采点菊花回来。”
于是我和春草一人手里拎着个藤条篮子,一路说说笑笑地上了山。
山顶那片野菊花花海,好像比我们几天前来的时候开得更鲜艳,一簇簇缀满了盛开的、初绽的和还只是绿色骨朵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给这片花海增添了一丝妖娆浪漫的气息。
从山脚到山顶距离不近,爬上来后,春草和我都有些气喘吁吁,所以我们先找了个向阳背风的地方坐下,准备休息一下再摘菊花。
春草拿出条小毛巾,帮我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然后将头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喘息,不过两分钟后就变得不老实了,把一双微凉的小手伸进我衣服里。
我们休息的地方视野很开阔,我转头四面看了看,别说人影,连鸟都很少,周围非常宁静。春草面色潮红,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这儿不会有人。
于是我搬过春草的头,把自己的唇狠狠地压下去,手从她的衣襟下塞进,抓住两团温热绵软,粗暴地蹂躏起来。
和梦中的情形一样,在我怀里,春草果然像乖顺的小猫,处处顺着我的意,乖巧地配合着我每一个动作… …
因为没有顾忌,这次春草放得很开。
身上的衣服没有褪尽,我的动作有些不方便,春草很快反客为主,把我堆倒在松软的野菊花丛中。
… … … …
随着我的一声闷啍,春草长叹一声,上半截身体软绵绵趴到我身上。
稍事休息后,我们开始采摘野菊花。
野菊花的花骨朵虽然很小,但数量实在太多了,蹲下去后没挪几步,我就摘了小半筐。春草手快,比我摘得更多。
摘了一会后,春草又来劲了,又开始撩拨我,结果被我推倒在菊花丛里,又痛快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