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终于驶出了浓雾。
没有豁然开朗的风景,眼前依旧昏暗。
这里是西伯利亚北部,正值极夜。
天空仿佛被一块厚重的黑幕笼罩,没有阳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刺骨的寒风。
浓雾的范围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覆盖了整个狼群的巢穴,仿佛是为它们量身定制的天然屏障。
叶犁站在车旁,挥手和老狼们告别:“再见了,别去干架啊!那头狼王还挺强的,你们可别冲动。”
老狼蹲坐在原地,伸出爪子挥了挥。
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
它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房车渐行渐远,直到车尾灯的红光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等到房车的影子彻底看不见了。
老狼的眼神突然一狠。
“我嗅到了大河旁针叶林的腐朽气息……”
……
叶犁本来还在感叹这次奇遇。
虽然狗血了点,但还挺有意思的,咏春教训棕熊,狼群带路护送,简直像是开了挂一样!
“好像的确是开挂了……”
笑着笑着,叶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刚刚老狼是不是和他挥手了?
“嘶——”
叶犁倒吸一口冷气,心里一阵发毛。
“这家伙不会要成精了吧?!”
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种想法甩出脑子: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接下来还是专心赶路吧。”
房车朝着楚科奇区驶去。
极夜的黑暗让肉眼难以分辨白天与黑夜。
窗外,除了车灯照亮的一小片区域,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吞噬了。
“真不知道极昼的时候他们该怎么过……”
叶犁嘟囔了一句,转身走向二楼。
他得去喂那三个大胃王——
雪玉、阿狸和萌牙。
这三个家伙的食量简直惊人。
尤其是雪玉。
明明吃起东西来优雅高冷,一口一口的不急不躁,可遭不住是个无底洞,吃了又吃,又吃……
喂完它们后。
叶犁回到一楼,开始准备晚餐。
他煎了几个蛋,又煮了一锅热汤,开几罐阿列克谢送的鱼罐头,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房车。
“韵姐应该醒了吧?”
叶犁看了看时间。
半个小时前,苏韵说要去睡会儿,
现在也该起来了。
端着煎蛋,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韵姐,你醒了吗?饭做好了。”
里面没有回应。
叶犁犹豫了一下,小心地推开门。
只见苏韵正趴在床上,身下垫着枕头,被子只盖了一半,床边还散落着她脱下来的bra……
叶犁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哟,韵姐不是说怕下垂吗?”
苏韵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虚弱地说道:“叶犁……扶我去厕所。”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叶犁连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苏韵。
她的手冰凉。
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叶犁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
甚至……那挺立的豆豆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出清晰的触感,“韵姐,你来大姨妈了吧?”
苏韵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