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泉听完翻译翻译过来的安德烈夫的话,对何雨柱说道:“小何,关于工厂生产的事,我不是很懂,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何雨柱点了点,然后用俄语说道:“安德烈夫同志,你刚刚说的没错,按道理来说一种商品确实生产的越多,价格就应该更便宜。但是这样做的是有个前提,那就生产的前期,随着商品生产的数量越来越多,生产线的达到满负荷之后,生产出来的商品成本确实跟初期小批量生产的低。但是我们两国不是市场经济,我们是计划经济,商品的定价是经过认真计算的,我们给贵重最初的报价就是按照生产线满负荷生产情况下计算的。我这么说,您感觉对吗?”
说到这里何雨柱停顿了一下看向安德烈夫,安德烈夫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何雨柱接着说道:“可每条生产线的生产能力是有限的,不能无限制增加,现在我们的生产线已经满负荷在生产了,如果贵国非得要求我们加大供货量,那么我们就需要找更远地区的工厂来生产,这样一来物流成本就会增加,所以我们提供给贵国的柴油取暖炉的价格就要涨价,当然了,如果贵国不把500万台柴油取暖炉的交货日期限定在一年之内,我们将会按照之前的价格继续给贵国供货。”
“那按照你们的生产能力一年能供应多少台柴油取暖炉?”安德烈夫听完何雨柱的话,开口问道。
“按照我国现有的生产能力,我们一年可以向贵国供应300万台柴油取暖炉。”
“不,300万台太少了,根本满足不了我们国家的需要。”听完何雨柱的回答,安德烈夫果断拒绝,然后开口问道:“如果想一年之内让贵国完成500万台柴油取暖炉的交付,我们需要多支付多少钱每台?”
“如果贵国一定要我们完成一年500万台柴油取暖炉的交付,那么一台柴油取暖炉就需要增加200卢布。”
“什么,竟然需要一台加200卢布,你是在开玩笑吗?”安德烈夫一阵震惊的说道。
“我没有在开玩笑,安德烈夫同志,你是知道的我们国家和你们国家一样,每年都需要给工人涨工资,这样我们的生产成本是要增加的,而且200卢布换成我们国家的货币,也就是才33元多一点,扣除给工人涨工资,物流成本等费用,其实根本没有涨多少?”
“不,一台上涨200卢布的价格,我们绝对不能接受,我们最多接受每台追加50卢布。”安德烈夫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
“安德烈夫同志,您要知道,区区 50 卢布换算成我们国家的货币,实在是微不足道啊!”何雨柱轻轻晃了晃脑袋,语气婉转地提醒着对方。他深知这场谈判的重要性,不能轻易让步。
经过一番激烈而又艰难的讨价还价之后,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然而,凭借着何雨柱坚定的立场和巧妙的策略,终于成功说服了安德烈夫。最终,安德烈夫表示愿意接受每台柴油取暖炉增加 116 卢布的价格,但与此同时,他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倘若后续需要进一步扩大订单规模,那么他们将不再支付任何额外的涨价费用,所有超出部分的成本都必须由兔子国自己承担。面对这个要求,陆南泉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
当送别了来自毛熊国的代表安德烈夫时,陆南泉难掩内心的激动与喜悦之情,满脸笑容地对着何雨柱夸赞道:“小何啊,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有这般能耐!起初,我还觉得能够按照原有的价格向毛熊国提供柴油取暖炉就算不错了呢,谁能料到你竟然能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同意加价 116 卢布。照此计算,光是这一项交易,待 500 万台柴油取暖炉全部顺利交付完毕后,咱们国家就能凭空多出三千多万元的巨额收益呐!”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何雨柱的钦佩之意。
“陆司长,您太高看我了,我也就是机缘巧合了。”何雨柱谦虚的说道。
“对了,小何,你是在哪学的俄语啊?”陆南泉开口问道。
“这个啊,是我55年公私合营时,我们厂来一批毛熊国的技术人员,当时我还是我们厂食堂主任,负责招待这群毛熊国支援我们厂的技术人员,我就跟一个叫伊万诺夫的毛熊人学了俄语。”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光跟一个毛熊人就能学俄语,俄语可不是一般的难学,你这语言天赋也太恐怖了吧。”陆南泉感慨的说道。
随后何雨柱又跟陆南泉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离开对外贸易部往红星钢铁厂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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