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这名凰族的强者便是毫无征兆的咳血倒飞了出去。
足足飞退了数百丈之后，她身体最终才停稳了下来，却已是重伤，完全丧失了战力。
“这……”
“怎么可能？”
不只是凰族的众人，包括瑶池所有的弟子，此刻脸上皆浮现出了一种不可思议之色，内心惊愕到了极点。
因为刚才那名凰族强者，从气息方面来看，至少也是有着斩道境五重的修为。
可就是这样的一位人物，竟是被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凭空一指点得咳血重伤。
如此一幕，若非亲眼所见，必然没有人敢相信会是真的。
“此人是谁？”
“没有见过啊，而且我瑶池皆为女修，并无男性弟子，他不可能是我们瑶池的人。”
“方才我听他与圣主的谈话，这白衣少年好像是圣主的师弟？”
“师弟？师姐？圣主不是师从的上一代圣主吗？她又是何时有过师弟了？”
众人议论纷纷，心中无不是好奇到了极点。
“倒是有些实力，难怪敢如此嚣张。”
虚空之中，凰栖梧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傲如天女临世，高高在上，冷艳无双，“我若所料不差，你的修为，至少也是达到了斩道境八重以上吧？”
“这般年纪，便能够有着这样的修为，或许你真有着什么非凡的来历，但却不该与我凰族为敌。”
她说得轻巧，实则心中却也是惊讶万分。
因为姜彦的年龄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些，莫约十八岁左右的年纪，便能够拥有着斩道境八重的修为，甚至还可能更高，这样的人物，纵然是放眼于古今岁月之中，也几乎很难找得出第二位来。
人族当世，竟有这样的绝顶奇才。
“无需废话，便说你敢不敢赌就是了，今日，你凰族若能伤得了瑶池一人，便算你赢，反之，则为你输，如何？”
凰栖梧并未第一时间回应，只是目光平静的与姜彦对视着，片刻后她才言道，“赌什么？”
“谁若是输了，便得当场签下契约，生生世世，为奴为婢。”姜彦平静且自信的说道。
“你想得倒是挺美。”
然而，听得姜彦此话，凰栖梧顿时不屑一笑，昂首目光斜视对方，傲然道，“这所谓赌约，无论输赢，对你而言，都不吃亏吧？”
“此话怎讲？”姜彦微微一怔。
输的一方为奴为婢，自己同样也得如此，怎么就不吃亏了？
凰栖梧冷哼，“你若赢了，我则为婢，余生受制于你手中，后果不用多言。”
“反之，你若输了，看似为奴于我，实则却也是成功接近了我。”
“你可知，身为堂堂凰族神女，我若发话，世间会多少人甘愿为奴于我？你自以为这是惩罚，可在我看来，却是一种奖励，就算是成为本神女的一条狗，那也是对你莫大的恩赐。”
她此话一出，姜彦顿时咋舌，愣在原地，好半天之后才道，“原来是个普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