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医院,两个认识的病人,一次探望俩。
墨非那边还好说,每天都是生机勃勃过头了的样子,肉眼可见的状态好。
张拾久这边看着就没那么热闹。
两人其实也都习惯了。
这个班长以前在独处的时候就挺安静,不是活泼那一挂的。
他们来探望张拾久,张拾久也挺意外。
招呼着他们坐下。
姬行玉放下手中的礼物时,余光扫见床头柜边的垃圾桶里似乎还有沾血的绷带棉球。
看来班长伤得也不轻。
他的体质没有墨非那么好,想要康复起来估计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等两人坐下了,三个人在一间房内,明明声带功能都没有受损,却有一股让人尴尬的沉默蔓延开。
姬行玉看看明显神游天外的小钱,又看看脸上挂着一贯浅笑的张拾久,感觉如坐针毡。
现在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
聊绑架?那是揭人家创伤。
聊以前的校园生活?那更是在人家的伤腿上撒盐。
再往前一点聊童年?据他们所知的班长童年似乎也不太幸福。
姬行玉绞尽脑汁试图找到一点班长的幸福时刻,最后发现似乎没有。
张拾久也看出了他们的局促,主动开口:“你们去看过墨非了吗?要是还没去的话现在就去吧。”
“去过——”
“没去的话现在就去吧。”张拾久唇边的笑意加深,重复了一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