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龙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手里的茶缸子来回的转动着,铛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江大山这是想要撕破脸,自己的本事不行,居然玩起了人心,真是没脸没皮。”
“谁不知道他出任务一直把新人往前推,造成了小兵受伤,部队看在他是个老人的份上,给了一次机会。
这一次居然从后方找茬,真是心都是黑的,真是让人看不起。”
邬云霆看着眼前手表,心里抽动了下:“玉龙,这里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下一年我准备回去了,毕竟家在那里,兄弟咱们也要带走的。”
姜玉龙端起杯子喝光了水,穿着军靴站起身跺了跺脚:“走吧 ,会一会那个鳖孙,我就不信了,有你我在,谁敢动嫂子一点,杂碎。”
他们都是从小在大院长大,被家里宠到大,甚至还见过京都的变迁,不管是黑的白的都会涉及到,心的本性就是野的。
如果不是邬云霆的实力高,肯定也不会玩到一起去,他心里承认的嫂子,那就是自家人,谁敢欺负了。
他们这样的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护短,不讲道理。
两人到的时候,卫领导坐在那里,脸色发黑:“你们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吃饱撑的,居然还动手,齐远你一个副营长跟下面的小兵动什么手。”
齐远还想要说话,却被开门的声音阻止了。
“领导,这件事涉及到我和家人的名誉问题,跟我下面的人无关,还请您问清楚过程再说。”
卫军长最害怕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说话,看来是不打算轻饶。
“旅长你这话说的就严重了,小兵不知道规矩,开个黄腔没什么严重的,况且您的对象才16岁,本来就没有行医资格。
这一旦把人扎坏了,我们怎么跟家属交代,小兵就是心直口快,我让他道歉可以吧,这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事。”
江大山一脸的憨实,可是眼神却透着奸诈,这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
就是刚才严肃的卫领导也坐在那里不说话,他惹不起这狼崽子,还是躲着比较好。
那个小兵一脸的讨巧:“旅长是我口直心快说错话了,我也挨打了,我给嫂子道歉行不行。
毕竟作为军属这点度量还是要有的,这以后还要在军营抬头不见低头见,闹翻了也不好看。”
“齐远,把他说的话重复说一遍,我要知道我对象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人这样侮辱。”
邬云霆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看着随意,可是给人带来的薇娅不是一星半点,就是卫领导也感觉不对劲,这家伙不会是往死里整人吧!
他想起来这人刚进军营没多久,一个人一直挑衅他,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在几天后申请退伍。
对方还是部队重要培养的人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军营,跑的比谁都快。
他那时候怎么调查都没调查出来对方做了什么,那人就好像真的是自己退伍的。
从那开始他就知道这小子不是温顺的,就是一头隐藏自己的野狼,一旦惹到他,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远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就连对方路上开黄腔都说出来了。
这个时候就是卫峥都坐不下去了,他已经预料到结果,江大山的军营之路已经到此结束,想升职没有任何希望。
更不要说家里还有一个那样的妻子和妹妹,卫峥深深的叹口气,幸好自己没有掺和这里面的事情。
邬云霆抬起眼看了下江大山,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人是你的兵,你就是这样教育的?真不愧是军营最蠢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