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言靠在床铺位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这人还真是纯情,内心又脆弱,他那么矛盾的一个人是怎么成为兵王的,不应该内心钢铁般意志。
封墨言坐在窗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乖乖的返回,忍不住笑中带泪,这傻子怎么还回来了。
对着他挥挥手,火车彻底从开动,两人终将要面对彼此的未来。
邬云霆看着火车离开,靠在柱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眨了下居然流泪了,太离谱了。
他对象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他哭什么玩意。
其实他根本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哭,只是感觉这个世界上在乎他的人离开他身边了,有点不适应罢了。
封墨言很快的调整好状态,她除了爱情还有事业,还有丰家的正名,父母死亡真相要公布于众。
章良接到她回来的电话,那是第一个通知郝汉:“叔,叔,你在家不。”
“喊啥,喊啥,吵死人了。”
章良也不在意,都习惯了:“叔,丫头回来了,中午的时候到镇上,你去接一下,这路程也只有您赶驾车了。”
郝汉从床上爬起来,眼神带着惊喜:“真回来了,那我赶紧准备去,都这个时间点了,那丫头估计早就坐上车,你不早说。”
“我拿着这个大衣给她裹着,别冻着她了,这几天下大雪冷得很。”
章良站在旁边忍不住多句嘴:“叔,要不您带床被子去算了,那更暖和。”
郝汉头脑一震:“你脑子还是有点用的,被子最暖和了,这是丫头给我新准备的棉被,嘎嘎暖和。”
章良已经无语了,这人一把年纪,怎么还想一出是一出:“您住手吧,赶紧去赶紧回,省的下午下雪您就没办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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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汉切了一声,拿着大衣去驾车,幸亏这几天他身体休养好了,不然小丫头都没人接,这个村里离开他都不能活。
封墨言本打算直接瞬移到村里,可是想到已经给良叔打电话了,就瞬移到清河镇。
在饭店里点好了几个菜,然后打包好,准备带回去跟郝爷爷和李奶奶一块去吃。
刚走出门就看到郝汉驾着牛车,冻得老脸通红。
封墨言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厚实的帽子,还可以护耳朵。
她挥舞着双手,高声喊着:“爷,我在这里。”
郝汉看见了人眼睛一亮,驾着牛车就往那里走:“你这丫头到了多久,都怪你良叔告诉我晚了,你也不用冻着。”
封墨言赶紧爬上牛车,用大棉袄把她盖上,其实她不冷,可是老人的心意不能辜负。
“爷,我买了吃的,我们回家要不喝点,我跟您说我在哈市可是干了件大事,保证您听了热血沸腾。”
郝汉把她的大衣裹紧,小脸也盖上:“别说话,嘴里都是雪,冷飕飕的。”
封墨言递过去手里的帽子:“爷戴这个,护耳朵,而且暖和的很,比你那个防风。” 郝汉看了眼,就知道不便宜,嘴里叮嘱道:“以后不要给我买,乱花钱,存着以后结婚养孩子用。”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戴的比谁都快,心里乐滋滋的,他可是红旗大队最赶时髦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