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先前他对的儿子的伤也生出了质疑,心中不由得愧疚,于是神色和蔼起来,“父皇知道你心中的委屈,你放心,父皇不会再让人中伤你。华神医正在为妍妃调制保胎的药,待妍妃服了药,你们再带她离去吧。”
今日得儿子提醒,他才惊觉,后宫是该好好肃清了……
……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顾思沫才从锦福宫出来。
三人同乘一辆马车前去致和将军府。
路上,顾思沫主动与他们夫妻说道,“妍妃小产,是平日的汤药有问题。不过那汤药做得很隐晦,加了一些寒凉的食材,偶尔服用也无大碍,但每日多食几次,时间一长,这些娇贵的娘娘们大凡有点风寒热症便容易滑胎。”
夜时舒和尉迟凌对视了一眼,答案自是不言而喻。
“二嫂,你把这些如实告诉皇上了?”
“哪敢哦!”顾思沫掩嘴笑道,“我只给妍妃调制了一副安胎的方子,顺便再给她写了一张食谱。至于别的,我是一点都没说。”
“那就好。”夜时舒也放心地笑了。
宫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何况这些年还是澜贵妃在代使皇后的权利执掌中宫。有些话承王可以说,而且还得挑机会说,但旁人却不能多嘴,不然一准惹祸上身。
对于尉迟凌的‘健愈’,夜庚新和夜时珽、夜时竣父子三人那是再高兴不过。
毕竟他们早就知道了真相,尉迟凌这一‘健愈’,也就意味着他们不用再帮其隐瞒了。
听闻承王府马车到了,父子三人一同出来接迎。
当顾思沫下马车时,夜时竣难掩欢喜,一个箭步便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开心唤道,“沫儿,你可算回来了!”
夜庚新和夜时珽看着他的举动,都忍不住瞪直了眼。
啥情况?!
偏偏某二公子两天没见着媳妇了,这一见面就差抱着媳妇亲两口了,他非但把自家爹和大哥抛到了脑后,还脱口就说道,“听说你进了宫,我可是担心了一整日。你要再不回来,我都要去宫里找你了!怎样,一切还顺利吧?有没有人为难你?”
“兔崽子!你干什么?”夜庚新黑脸怒斥道,“魔怔了不成?还不赶紧把人家姑娘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