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来二号穿越,我爹直接变成唐高宗,我妈变成武则天了!依旧还是响当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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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岸哥哥苦笑:
“诶,这要兕子是多犀牛!多牛!人家只能拼一个爹!你这一号二号的,还全是皇帝老子!!”
安定兕一脸得意:
“那是!看谁还敢惹窝!!你说,名字这事儿,看起来不大,但关键时刻可得力啊!所以说,我这一身‘安定’的气质,还不是皇帝、皇后打底拼出来的,其他人想拼也拼不来哒!”
紫岸哥哥摊手:“行吧行吧,你这就是‘天生赢家’的典范了,谁都拼不过你!”
安定兕笑眯眯地瞅了紫岸哥哥一会:
“那当然,我可是‘安定’到骨子里的,怎么能不牛掰呢?!
对了,紫岸哥哥,你说哦乐彦玮曾提醒二号阿耶李治不可以给刘洎翻案,因为是先帝一号阿耶定的罪??”
“是,你的二号老子李治此时看清了乐彦玮的站队。”
安定兕一边玩弄着手中的玉佩,一边望着紫岸哥哥,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你知道乐彦玮是谁吗?”
紫岸哥哥则悠闲地靠在柱子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鬓角,轻笑着说:
“乐彦玮?你这问题问得好,他就是那个从长安来的‘老实人’,字德珪,显庆元年就开始蹲在给事中那个位置了,跟我们没啥关系,但他一直很‘正经’。”
他边说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似乎是在思考乐彦玮的事儿。
安定兕撇了撇嘴,双手环胸,开始晃着小脚:
“那他怎么看刘洎的冤案?是不是觉得刘洎被冤枉了?”
紫岸哥哥轻轻一笑,坐直了身体,眉头微皱,又开始回忆那段历史:
“哎呀,你这一问就能看出来乐彦玮是不是个‘硬骨头’。
刘洎的儿子去找他平反,他倒是没随便答应,觉得刘洎这事儿不是冤枉,是自己作的死,不能乱给他平反。但是确实对于搬倒旧臣一派的褚遂良有出路!”
他轻轻摆了摆手,小兕想起那时候的场景就在眼前。
安定兕叉了个腰,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听着就像个不爱‘讨好’‘看不清背后目的’的官,真有意思!”
她不禁把小胖脚步往前迈了两步,凑得更近些。
紫岸哥哥眼神一闪,扶了宝宝一下:
“哈哈,没错,这乐彦玮啊,真是个‘铁骨直言’的人,敢于给高宗皇帝提建议!
这人也是有骨气的,后来就升职为东台舍人,越来越得宠,官升得快,但嘴巴也不软,敢说真话。”
紫岸哥哥坐了下来,喝了口酒,似乎对乐彦玮的直率十分赞赏。
安定兕摸了摸下巴,脚步一停,转过身,挑了挑眉:
“哇,那他的官职都变了多少次?是不是能也开个‘职位升级’的模板啦?!”
紫岸哥哥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这官职啊,跟翻书一样,早年升到太子右中护、检校西台侍郎,接着就官升宰相了。
可是,他也不是‘坐等升职’的那种人,居然第二年就被‘罢免’了,换成了大司宪。
真的是,做宰相做得不顺,转行做大司宪也是挺奇葩的。
后来又升了御史大夫,慢慢升,似乎心态也就更‘淡定’了。”
他一边说,一边作了个“无奈”的手势,似乎在回味那些复杂的官场变动。
安定兕用力甩了甩头发,轻笑:
“哇,这大司宪还真是个‘转行’的好选择!
不过,听你这么说,他应该也算是在官场混得‘越来越有自己的节奏’了。”
她抬起下巴,轻轻一蹭,做出一副“我看出来了”的表情。
紫岸哥哥点点头:
“是啊,算是有自己的节奏。
然后呢,他到了上元三年去世,终于算是‘安享晚年’了,去世了之后,皇帝也没忘记他,追赠他为齐州都督,就像是‘退休后的高级顾问’一样,连死了都没闲着。”
他摊了摊手,略带感慨地笑了笑。
安定兕仰头眼睛微微眯起:
“哈哈,这死了都不闲着,感觉他一辈子都在‘加班’。”
她的笑容中带着调皮,接着问道:“那他儿子呢?他儿子不也挺有‘血统’的吧?”
紫岸哥哥笑着点了点头:
“你说乐思晦啊,儿子也是挺牛的,官做得不小,到了则天时期当上了鸾台侍郎。
可惜啊,这儿子也没能避免命运的捉弄,最后被‘酷吏’给害了。
说白了,不是每个家族的每个成员都能‘平安长寿’的!”
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几分惋惜。
安定兕轻笑一声,走到紫岸哥哥旁边坐下,斜倚在他肩上:
“真是‘天命难测’啊,听起来乐彦玮的生活也挺‘曲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