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机比吴棣深吧?”
薛骥等了一会儿,微笑接过对方洗好的牛肉时,重新开口,同时也开始把牛肉切丝。
“对,你更恶心。”
“那你还一直撩拨我。”
“你是假恶心,假虚伪,假渣男,真疑心病。”
薛骥心中泛起震动……而大美女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更脏……反正我和杨梓烈有了关系之后,吴棣和我最后的两次,包括前两天那次,他都收敛了很多,正常了很多。”
“听不太懂……”薛骥觉得自己也很难更巧妙的含蓄和推动自己的目的。
“……姓杨的才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需要继续装傻了吧?”
薛骥确实没那碧脸继续表演,是的,懂的都懂,吴棣知道谷唯琳见识过“朗朗乾坤日正当空”之后,他的某种自卑或心虚心态,终是会让他有所顾忌,不敢再显露更多的“隐暗”,甚至会在谷唯琳这类“知情者”的面前展现更多“正常竞争”的正面实力……
当然,谷唯琳能获得这种让吴棣感到顾忌,或者说是受到有效“制衡”压力的机会,也必须有赖于尽量多样、全面的前提因素。比如谷唯琳父女两的重要功能和不低的地位,锦夏派需要抱成一团的客观需求,以及谷唯琳当初没有“嫁给”吴棣的明智选择,都让吴棣很难把谷唯琳占为己有,予取予求。
“我没那样觉得,我有很多自己的考量。”
薛骥第一次否认了他觉得谷唯琳脏的这个已经出现多次的说法,虽然他有些语焉模糊,但也并不算特别的模糊。
“嗯,你有我也不会怪你,我也有很多自己的考量,但我不抗拒告诉你我的事情。”谷唯琳彻底的显得平静。
“我遇到的女生大都对我很好……”是的,薛骥开始谈及自己。
“我相信,就是有些男生肯定非常嫉妒你。”
“还好,我家里有些状况,我也不是那种高调的人。”
“我妈妈早年病逝,我爸为了我的感受没有再娶。”
“我爸就再娶了,和我分开生活,不过没让我饿着冷着。”
“我在海都和上京长大,小时候会和妈妈回长嘉看看,本科时我自己回过一次长嘉,我喜欢那里的城市景色,但找不回我怀念的感觉了。”
“我在长嘉读的大学,然后工作了四五年,我其实觉得那里才更像是我的家……”
“对,家就是一种感觉,房子可能并不重要,甚至身边很亲的人,也可能和家的感觉无关。”
“你并不像是特别孤僻的人。”薛骥对对方关于家的说法也多少有些诧异。
“对,我的意思是我爸也很爱他的工作、事业甚至几位他最得意的学生,他很爱我,但没法给我太多家的感觉。”
“我明白,最重要的人,才配寄托最重要的想法,也不一定就必须实现的想法。”
“对,他最重要,所以也最值得我不去强求他什么,他给我的已经很多,很好了……”
言谈交心的升华之后,通常都是一片静谧的祥和和契合。
薛骥做出来的菜色味道很好,谷唯琳用由衷盛情的赞叹,让气氛重新活跃,不再只是静谧的祥和。
谷唯琳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是有些害怕,害怕这种最美好的时刻,被一下子消耗得太多……
夜色渐深。
薛骥在手机上看了一会儿地图和资料,就准备睡觉休息。
两个人都没再提起那个“小帅哥同伴”是不是要赶回来汇合的事情。
薛骥在忙的时候,谷唯琳也把这个岩石山洞收拾得更干净了一些,帐篷睡袋、洗漱用品、用水也都替薛骥摆放齐全。
期间,“何先生”那个薇信账号还给谷唯琳发来了一段谷建刚在跑步机上“健走”的一段视频。谷建刚很高兴,说这是何先生专门给他配置的,等到了基地,还会有更多的娱乐运动设施。
是的,薛骥还需要在谷唯琳面前掩饰一些事情,所以他“自己”和谷唯琳联系的账号,和之前那个神神秘秘的“何先生账号”并不一样。
善意的谎言,有时候就是可以都是善意。
谷唯琳早早的简单洗漱,率先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薛骥则是随后才洗漱,他洗漱的过程也稍微偏多一些,他脱去了上衣和外裤,用带水的毛巾擦了一遍自己那完美无瑕的男神胴体,又洗脸洗脚漱口后才“熄灯”进入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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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骥在宽大的睡袋中刚刚闭上眼睛,隔壁帐篷就有了些轻微动静。
没有悬念的,谷唯琳摸进了薛骥的帐篷,也把自己的睡袋兼被子带了过来。
这种新型的便于野外携带的“膨胀式双用睡袋被”,在灾变之前就已经是户外活动者的常见装备。
“我没在野外露营过,你一关灯,怕冷怕黑的感觉就冒了出来。”
谷唯琳理直气壮的解释了一句,就自顾自的躺到了薛骥身边。
“后半夜会很冷,我建议你钻进睡袋,而不只是当被子盖着。”薛骥明知徒劳的提醒。
“虚伪,你真的怕我冷就别阻止我的取暖手段。”谷唯琳的声音里透着股淡淡的,但藏不住的窃喜。
“行吧,我希望你冻死活该。”薛骥故意用反话怼了回去。
“是男人就别唧唧歪歪。”
言罢,滋哧几下声响泛起,薛骥睡袋侧面的粘条区域显然已被撕开,另一个火热的胴体挤了进来,而且直接压倒了薛骥的身上、胸前、整个正面……
“虚伪小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