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谢谢这位前辈。”
温宁头皮发麻,连忙挥手,正气凛然地说:“不用了!”
“我只是路过,看见这小子不顺眼罢了。”
“这事和你们无关,不必谢我。”话音未落,温宁已满身大汗。
嬴政脸上尴尬,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推辞的话。
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拉着赢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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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赢长夜心思一动。
一道神念传入温宁耳中:拿上**,赶快走!温宁如蒙大赦,迅速抓起项燕的**,打算溜走。
却被嬴政喝止:“前辈,等等!”
温宁面露黑线,稍作平静后缓缓回头:“什么事?”
嬴政紧盯着温宁,缓缓问道:“敢问前辈可是姓嬴?”
温宁和赢长夜都愣住了,不明白嬴政为什么要这样问。
温宁摇头道:“我不姓嬴。”
闻言,嬴政神色略显失落。
他突然又问:“那么请问前辈,在夷陵是否有姓嬴的人?”
温宁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嬴政身边的赢长夜,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地说:“夷陵之主就是姓嬴!”
说罢,温宁不再理会好奇心旺盛的嬴政,一把抓起项燕的 ** ,消失在夜色中。
寝宫内,赢长夜满脸黑线。
而嬴政则自言自语:“夷陵之主……居然姓嬴?”
片刻后,嬴政精神一振,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没错!”
“夷陵之主,一定是我嬴家的先祖。”
“夜儿,来,随为父拜谢先祖的庇护之恩!”
赢长夜无语凝噎。
深夜,东宫内一片寂静,嬴政紧紧拉着赢长夜,对着夷陵之主遥拜,口中低声祷告。
赢长夜仿佛对生无所望,默默许下心愿:他希望他的父亲,永远不要知道 ** 那天!
齐鲁之地,桑海之城。
儒家小圣贤庄。
钟声鼓响,乐曲悠扬,庄内弥漫着浓厚的儒学氛围。
一个身着宽大白袍的身影缓缓登上小圣贤庄高达百米的高台。
守门的儒家门生远远看见这个装束古怪、头藏在袍内的不速之客,立即警觉起来,厉声喝问:“什么人?”
白袍人停下脚步,仰望着小圣贤庄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回忆。
他曾在这桑海竹林求学,但如今一切已物是人非。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抬头挺胸,双手合十,行了一个标准的儒家礼节。
“两位小兄,劳烦通报一声张良首领,就说故人来访。”
嗯?
这人找的是师叔?
两位儒家门生对视一眼。
“零八七”
其中一人快步进去,另一人拱手回礼道:“这位先生,请稍候片刻!”
白袍人微微点头,安静地站在小圣贤庄大门外,等待着。
片刻后,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不知是哪位故人光临?”
原来是那个儒家门生领着一位年轻人走到了门口。
年轻人生得阳光英俊,神采奕奕,正是当代儒家三大首领之一,张良,张子房!
白袍人顿了顿,轻声道:“韩国故人!”
嗯?
韩国故人?
这声音有些熟悉……
瞬间,张良的眼珠猛地一缩,身体紧绷起来。
他定睛看着白袍人,似乎要穿透那层宽大的白袍看穿对方。
过了半晌,虽然张良眼中的惊疑尚未散去,但他已经收起了视线,语气朗声道:
“贵客来临,此地不适合长谈。”
“请随我来吧!”说完,转身朝庄内走去。
白袍人微微停顿,然后越过两位儒家门生,大步走进小圣贤庄内。
小圣贤庄占地八百余里,依山傍海,景色壮观,可俯瞰黄海和泰山。
踏入大门,便进入了九曲回廊。
这回廊曲折环绕,四周四季如春,风景如画,既可供学生们闲暇时散步谈心,也是通向庄内的主要路径。
此刻,张良脸色复杂。
心中既有一丝怀疑,又有一丝紧张,甚至有一丝隐秘的期盼。
他往日的淡定早已不复存在。
“韩国故人”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
而身后的白袍人则显得并不陌生。
对庄内美景奇观并没有过多留恋,反而更多关注面前这道挺拔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慨。
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他们来到了一处房间前。
张良推开门,请白袍人进入,随后轻轻关上门。
他慢慢转身,目光坚定地看着白袍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之前在庄门外,白袍人自称故人,显然不愿在外暴露身份。
张良心领神会,将他带到了这里。
这是一个偏僻幽静的地方,少有人来。
确实是个适合故人见面的好地方。
此时,张良的眼神愈发坚定,脸上的疑惑与期待更加明显。
心怦怦直跳。
难道……
是他?不会的!
不可能!
他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张良心里复杂至极。
那白袍人的内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见他转身面向张良,慢慢地取下了头顶的帽子,温和而优雅的声音缓缓传来:“子房,十几年未见,你可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