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对与错(2 / 2)

他是我的父亲,他接着对自己说,但是他是个坏人,我的父亲是个坏人。

蓝木咬着自己的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直到雷敬之失去耐心,离开这里。

现在一片狭窄的白炽光下就只剩下自己了,夜晚的冷风无情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哆嗦的比那株杂草都快,而更无情的还有打在他身上那些冰冷的工具,

既然你不吃软的,那就来点硬的吧,这样你就知道谁对你最好了,不是吗?狗总是在体会到外面的残酷才会知道家的温暖。

骨头碎裂的声音间歇性的响起,蓝木只能控制自己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上下嘴唇不要发声,哪怕他的嘴唇已经被他给咬烂了,鲜甜的血液被他的味蕾裹挟流转在他的口腔,又被咽了下去,可还是控制不住嘴里的闷哼声。

在接近凌晨的时候,雷敬之又出现了,他和这个脏乱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发光的皮鞋挑起倒在地上那张脸上像是被血浇过的蓝木,

蓝木此时活像一块被人打碎了全身骨头的烂肉,只有意识还勉强是清醒的,头顶上的那个他再说,何必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的下巴被迫无力地靠在雷敬之的皮鞋上,头顶的刺眼的光让他看不清雷敬之的脸,

“我已经知道你是警方派来的了,我的儿子很出息嘛,只不过和他老爸不是一条心的,你说你怎么会是警察呢?”

雷敬之蹲下想好好看看蓝木这样张脸,z国的警察军人他见过很多,好的不好的他都见过,可以收买的他就交好,不被收买的他就让他们再也发不了声,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他雷敬之的儿子怎么会是个警察呢?就如同当时蓝木的疑惑不解自己的“亲爹”怎么能是个犯罪分子的头子一样,

子不类父,是千百年来发生在这片土地上最好笑的悲剧。

他努力抬着自己的头,眨着眼睛,一道又一道的血流想要糊住他的眼睛让他再睁不开,他笑着张嘴,任由鲜血就这么流进自己的眼睛里,看着雷敬之,

“我从没跟你说过我不是警察,你的儿子不光是个警察,他还是他女马的军人,z国的军人,我得过的奖章,证书,可以足足可以挂满半个屋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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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敬之看着那张即使在这种时候依然在笑的眼睛,在他看来这是对自己的嘲笑,赤裸裸的嘲笑,他绝不允许有人用这样的态度这样对待自己,尤其这个人还是他自己的儿子,

他掏出口袋里的丝巾把蓝木的眼睛蒙上,

浓重的带有格调的古龙香水味占据了蓝木原本的血腥空气,轻抽的鼻子不自觉地动着,人是不会违背自己的本能的,他很